沈闻之没有再问韩春桃关于山歌的事,因为他要去西北支教一段时间。
在离开京市之前,当初一起下乡的秦清朗,秦时月都来给他送行。
秦时月一直和韩春桃不对付,从在大河村开始,回了京市还是如此。
现在两人又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看着拉着沈闻之依依不舍,似有千言万语的韩春桃,秦时月不客气的开口了。
“韩春桃,快收起你这恶心人的做派,演的一点都不像。”秦时月不喜欢韩春桃,一点都不喜欢。
虽然在大河村欺负她最多的是江萍,但是这个韩春桃也是背地里没少给她下绊子。
“时月,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我舍不得闻之碍着你了?”韩春桃委屈巴巴的反驳。
“你当然舍不得沈闻之,没有沈闻之,你还在大河村下地赚工分呢。”秦时月鄙夷的看着韩春桃,她越看越清楚韩春桃一直在伪装,一直在虚情假意。
她爱沈闻之倒不如说是爱沈闻之的身份和地位。
总之,在秦时月眼里,这个韩春桃就是一个自私又阴险的女人。
“时月,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难道你还在想着……”韩春桃欲言又止,还意有所指的看看陪着秦时月一起来的陆文泽。
韩春桃就是要让陆文泽误会,最好陆文泽能对秦时月失望才好。
这个讨厌的秦时月,凭什么那么好命?凭什么生活的那么幸福?
韩春桃嫉妒,她不喜欢秦时月,她恨不得秦时月一直倒霉才好。
“韩春桃,你倒是继续说啊,不就是想让陆文泽误会吗?你怎么不多说一点?”秦时月嘲讽的看着韩春桃。
“时月,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韩春桃委屈的说。
“冤枉你?韩春桃,你的那些心机也就对沈闻之管用,你换个人试试?你看谁信你?”秦时月嘴里骂着韩春桃,眼里鄙视着沈闻之。
“还救命恩人?就你?啧啧啧,不是我瞧不起你,韩春桃,你能从山里把沈闻之背回来?呵!累不死你。”
“诶?韩春桃,你不会是张冠李戴吧?我可记得那个韩冬青说过,她才是把沈闻之背下山的人……”
说到这里,秦时月越发怀疑了。
“韩春桃,不会韩冬青说的是真的,是你算计了她,抢了她的功劳吧?”秦时月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感觉自己猜对了,这个韩春桃绝对不是个好人。
“秦知青,你怎么能污蔑我呢!”韩春桃突然的恼了,脸色涨红,看着沈闻之的眼神充满慌乱。
沈闻之皱眉,春桃为什么这么激动?为什么每次说到当年山上的事,春桃总是表现的很慌张很反常?
沈闻之看着韩春桃,眼里意味不明。
最后还是陆文泽安抚好自己的小妻子,眼看天都要黑了,支教中心的车还没来,夫妻二人就你侬我侬的先行开车离开。
沈闻之怕天越来越晚,韩春桃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也让韩春桃坐公交车先回家了。
此刻,陆文泽和秦时月走了,韩春桃也走了,秦清朗也想要走。
“秦清朗,当年的事……”沈闻之问。
“呵!沈闻之,你这个当事人都搞不清楚,我又去哪里知道?”秦清朗一直都是局外人的态度,他才懒得看这些庸俗之人的爱恨情仇。
“我最近越来越感到迷惑,好像当年的事——难道真的有隐情?”沈闻之说到这里,眼前突然出现韩冬青那张愤怒的脸庞。
沈闻之想起韩冬青骂他的眼盲心瞎,想起韩冬青看着他痛心又失望的眼神……
难道?
可是,明明他醒来是在春桃家里,明明春桃家里的人都说是春桃背他下山的……
沈闻之突然感到心口一阵一阵的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空出现一般,既让他期待又让他感到惶恐不安。
“秦清朗,你觉得春桃怎么样?”沈闻之问。
“问我干什么?她又不是我的人。”秦清朗看沈闻之就像在看一个二傻子。
“我爷爷说,春桃可能——可能没有……”沈闻之说不下去,他竟然不敢说下去。
“沈闻之,其实有很多时候你是真的挺傻的。”秦清朗说完这句话,就对着沈闻之挥挥手,自己一个人潇洒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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