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兼胆气。”苏临月望了望唐远楠,“虽手无缚鸡之力,入万马千军之中,却视如无物。我怎不知帝都竟有如此人物?”
铭天翔环视惊异的诸人,从容笑道:“此人名唤汤道成,新晋的帝都八大御史之一。周游于漠北军与帝都久矣。”
“嘭嘭嘭”。风言鹤不耐烦地敲了敲酒壶,打断了他的话,“说正事说正事!”
铭天翔看了看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帝都铭门,不复存在了。”
他说这话时,仿佛轻描淡写一般,于众人却似晴天霹雳。“说解散就解散了?”凌翼城大吼一声,“欧阳贺那个崽子,真的当皇帝了?”
“圣仁帝不知去向,这也是无奈的举动吧。”铭天翔找了快石头,随众人坐了下来。
“不知去向,说不定早就被杀了。”唐远楠小声嘀咕道。
叶心蓉听得,急忙捂住他的嘴巴。
“他下令解散铭门,所有的兵马归于朝廷。府第和资产一并没收。这银峰关,我们也不用守了。”铭天翔说着,把头神神地埋起来。
“他是不是疯了!没有我们挡着,帝都早就被攻陷了!”唐远楠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们还有两万骑兵,门主!”苏临月也起身。“两万骑兵,足够我们起事!”
“门主!”唐远楠大声呼道,“我们有两万个男人,都是能上战场的好汉!”
“对,犯不着为皇帝效命!咱们不必管这银峰关,两万铁骑直奔龙都!杀了那个狗日的皇帝!屁!他算什么皇帝!”凌翼城破口大骂。
“坐下!”头发花白的老人厉声喝道!
几个粗犷的男人都傻愣愣地,看着这个他们最为尊敬的老师。
“帝都里,有我们的家人啊!夫人,还有一干女眷,你们可以上阵冲杀,难道他们也要跟你们送死么!”他愤怒地把酒壶扔了出去,砸在凌翼城的身上,“少主刚刚出世,就要让他遭遇不幸么!”
“老师!”唐远楠嘴角抽动,攥着钢枪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都嵌在了肉里而毫不察觉,“夫人也不是惧死之人!铭门遭难,作为铭门的一员,是要畏首畏尾,还是顶天立地的死去?”
“混账话!混账!”老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比他高出一头的年轻人,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远楠!”叶心蓉扶住了他,示意唐远楠不要多说了。
唐远楠把头扭了过去,脸颊因愤怒而变得通红。“我就去追上那个人,一枪杀了他!”
说罢拎起钢枪,大步走了出去。
给读者的话:
会看自己写的东西,真的还挺出彩的。想起来还有点小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