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商之虞的商,如履如临的临。
虽不是多么出众的名字,却让我第一次听见后就牢牢记住。
可能是我们心里互相还藏着一份对未来的不确定,又或者是都想要用力珍惜彼此,以至于在领证的第一天夜晚,我们竟然躺在一张床上静静地等待对方提出‘苟且’些的要求。
可我居然没有,于是他也选择安分,他好像在试图窥探我的情绪与需求,如果我没有需求,他似乎宁愿做一次床上的君子。
后半夜的时候我依然没有睡着,我想他也没有,毕竟他时不时手臂调整抱我的姿势,偶尔几次我的后背还会触碰到男人最刚毅勇猛的位置。
灯光早已被隐灭,窗帘半拉着,在半山别墅的好处是远离人间的万家灯火,除了星辰和山湖,外头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翻过身去面向他,果然在暗淡的夜里瞧见一双特别印着微光的眼睛。
呼吸在刹那间胶着,你来我往,又因为不同的频率而偶尔重合。
躺在一条被子之下并不是头一回,可今天显然有些不一样。可能是夫妻的身份反而束缚了我们,令我们有了一种被拘束的感觉。
我搂上了他的腰,主动找着话题说:“如果早知道你会变成我老公,搬进别墅的第一天我就该把那个身材丰满的丫头从你床上拽下来,直接丢下楼去。”
黑夜中的男人低声笑出来:“还记着?”
我突然气上心头:“那天你和她都干什么了?”
阿临沉闷了一小会说:“不都看见了,还问。”
我不自觉的又把那天的画面回忆了一遍,心也跟着塞得不行。
刚想吐槽那个几句过过嘴瘾也好,可男人一双冰凉的嘴唇却突然凑过来,轻轻撕咬着我的下唇,他的动作很轻,温柔得让我觉得有些不像他。
以往他总是不带多少感情的,当时的暴力和事后的温柔常常让我上瘾。
他仿佛吻的不是我的嘴唇,而是吻在了我心尖儿上。
“别生气了,以后肯定不了。”吻完我之后他定定地瞧着我,这种注视就像在将我挟持。
我不晓得这会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我压抑了一整晚的欲望因为他一个吻的撩拨,热气在心头变得翻云覆雨。
我想很少有女人抗拒不了他。
他的复杂吸引着我探究,他视女人如草芥的态度也引导我迫切去掌控征服。
我终是没忍住去勾他的脖子,一时情动想要霸气回吻他的时候,他却一把扭过头,颇为得意地低声说:“看来我们之间,你喜欢我更多一点,挺好。”
我不甘心地哼唧一声:“我喜欢的,只是眼前的苟且。”
脸立刻凑过去,一只男人的大手却猛地罩住我的脸,野蛮地把我推远了很多。
他说:“程乙舒,爷转性了,不喜欢苟且。老实睡觉!以后咱俩一起戒烟,什么时候把烟戒了,你再对我行使老婆的权利。”
他一个翻身就背对向我,我顿时有种哗了狗的感觉。
撩完就撤,这简直过分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