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且听白参军说完。。再理论不迟”
“这句口号,当然不是指望用来打动官家,”
“事实上不要说那些高高在上的官人老爷,广府里稍有见历的人,都不会把它当回事的。。”
我用团扇拍打手心,继续做胸有成竹状的慢条斯理道。
“但是我们是喊给民间那些为数众多的平民百姓听的。。”
“让他们在面对我辈义师的时候,少些抵触和麻烦而已。。”
“让他们明白,这是我们和官府某些奸徒的恩怨。。进而觉得困惑犹疑,而分化人心”
“难道你们就不想少些代价和死伤,就能杀入广府么。”
和这些底层军汉转变过的叛军大小头目打交道,须得懂得承启托捧之道,才能较好的完成沟通,或是达到目的,他们是大老粗,难以理解太复杂的东西,但是只要言之有物的贬斥朝廷和官府,然后由此衬托他们天天下的之类的,行事上的正当和公理性,往往就能无往不利的获得好感。
“所以,都给我约束好部曲。。”
陈子河站了起来,接过我的话端
“官狗污我辈为乱党暴徒,我们又怎么能让他们如意呢。。”
“想要财帛子女,打进广府后,自当应有尽有。。”
“但在此之前,给我整出个样子来。。”
“诺。。”
“得令。。”
“愿随尊下。。”
他三言两语,就鼓说得帐中一片热情高涨。却是比我之前的厉害分析什么的,管用多了多了,这难道就是将领那个魅力属性的加成么。
这一霎那,我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某种统率力提升和临时士气加成的自带光环。
“好了,你该上路了。。”
陈子河挥挥手,帐篷的内里,走出一个体貌打扮都和我现在外形有七八分相似的人来。
“我会以侦刺敌情为由,亲自送你一程。。”
他一边说着,突然对这人下腹狠击一拳,
这一下打的对方像是虾子一般慢慢蜷缩成团,呕出好些带血丝的秽物。,然后重新站起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到内里。
“然后宣布你染病卧床不起,应该能应付几天。。”
“这次不用蒙头了么。。”
我吁了口气道
“不用了,反正计划都是你参与制定,我们也很会很快离开这里的。。”
“那该说点什么好。。”
“后会无期,或者永不相见把。。”
陈子河再次呵呵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