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江东生物医药的负责人介绍,此次火灾焚毁了实验室大量的精密器材,造成了极为重大的损失,几个即将上市的新药也被推迟了上市时间。”
秦风看着电视里实时传来的画面,对自己的行为点了三十二个赞。
办公室和实验室很多没来的急转移的资料全被烧了个精光,有些地方的钢化玻璃直接被烧到变形,原本靓丽酷炫的观景台,也被烧的像垃圾场,这里面现在没个三四个月的装修,休想开业。
秦风换了一个台,上面画面更是让他满意。
“江东生物医药公司的这次大火也在资本市场上引起了剧烈反应,截止今天下午四点,江东生物医药和其主要股东,国际医药巨头诺华的股价全部遭受重挫,下降超过十个百分点,直接挥发资金超过两百亿。”
每一个上市公司,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全都会反应在股价上面,秦风这小小的捣乱,就造成他们如此大的损失,真是一本万利。
临州,西子湖畔。
竹林掩映下,一处青瓦白墙的江南小院,悄然坐落在湖边,这里是西湖边的高档会所,安保森严,看不到一个游人。
小院的大门被漆成了黑色,上面斑驳的铜扣,显示着小院的年代,门口两个巨大的石狮子,威武霸气,栩栩如生。
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从这里一直延伸进去,造型怪异的假山和鲜红硕大的莲花,将这里衬托了极有中国风味。
不同于院子里的闲情雅致,屋子内的氛围却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张巨大的黄花梨长条桌子周围,坐满了穿着正装的男子,要么阴郁着脸,要么低头不语,沉默的看着桌子上的纹理,这些全部是江东生物医药公司的高管。
王永波铁青着脸,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眼睛锐利的打量着他的这些下属。
“王主管,你昨晚在办公室加班,说说情况吧?”王永波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各位高管的耳边炸响,吓得众人心里一跳。
他口中的王主管是他的一个远方侄子,昨晚在八楼的办公室和秘书调情呢,他哪里知道所发生的情况。
办事到一半的时候,烟雾已经蔓延到他的办公室了,裤子都顾不得提,就灰头土脸的跑出来了,哪里还有闲心去观察哪里出了问题。
那些事情她可不敢说出来,这个王主管他眼神慌乱的说道:“董事长,我昨晚和赵丽忙着结算上个月的支出,根本没注意,我发现的时候已经着火了。”
“是么?”王永波眼里露出一道寒光,逼问到,站起来冷笑了几声,大声斥骂道:“你们平时爱怎么玩都是你们的事,可是现在这么重要的关头,你竟然还大言不惭的给我撒谎,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他拿起遥控器一按,投影仪降了下来,上面开始播放一组画面,正是他这个远方侄子和秘书在办公室沙发上激战的场景。
嗡——
所有人的脑海里一响,背后泛起了森森的寒意,这个王永波太可怕了,竟然偷偷的在办公室装摄像头,监视员工,那岂不是说明,他们平时在办公室干的那些龌龊事全部被知道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王永波冷声道。
“董事长,我错了,请您原谅我这次吧,我一定戴罪立功!”远方侄子像变了一个人,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道。
王永波从抽屉拿出一把利刃,上面泛着冰冷的光芒。他用袖子擦了擦,然后走了过去。
“我原谅你,可是对手不原谅我们啊,时至今日,都是你咎由自取啊!”
那人眼中泛起惊恐的神色,撕心裂肺的哭嚎着狡辩,可这时一柄锋利的刀刃已经插入了他的喉咙,他嘴巴极速的张大,拼命用力吞噬着最后一点氧气。
下一刻,一股鲜血喷出,洁白的墙壁上溅出一朵鲜红的花朵,空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桌子边的一众高管,面如土灰,上下的牙齿不住的发颤,如果不是有椅子撑着,很多人当场就倒了下去,饶是这样有人已经被吓尿了,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尿骚味。
这帮名牌大学毕业的高管们,哪里见过这种架势,那个平时笑咪咪的老板,突然化身修罗一般的刽子手,当场割断一个下属的喉咙,这种枭雄的气势,将他们心中所有的价值观,冲击的全部颠覆。
刚才看到老板在员工办公室装监控的时候,一帮人还准备抗议,他们在大学接受了很多法治,人权的东西,但现在谁还敢抗议,说不准这杀人不眨眼的老板,下一刻就把屠刀对准了他们。
平日里和善谦让的董事长原来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个时候才露出了他杀伐果断,六亲不认的枭雄本色。
王永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丝巾,将手上的血渍擦了擦,坐在太师椅上,按了一下遥控器。
切换到另一个画面,凌晨时分,江东生物医药大厦一楼的感应门突然打开,但没有一个人,随后过了很久,20楼的一处会议室,出现在画面中。
突然一阵剧烈的抖动,门被撞开一个人形窟窿,然后走廊上的灯泡忽然自爆,然后整个大楼陷入黑暗,后面就是着火的画面。
放完视频,王永波面色阴沉的扫了噤若寒蝉的高管们一眼,气的喷火。
“都说说看,这视频奇特在哪?”王永波用刚杀人的那把刀刃敲着黄花梨的桌面,问道。
“董事长,视频中感觉某个人进了我们的大楼,但由于某种情况,他好像在视频里不显示,有点像传说中隐身?”一个高管结结巴巴道。
王永波点点头,这种会隐身的奇人他也见过几个,但这些人一般只能隐身几分钟,不能隐身这么久,他对所有来往认识的江湖术士都奉为上宾,没有得罪一人。
如今出现这种情况,说明这件事有背后主谋,特意派了一个术士,前来捣乱,用心歹毒。
“都说说,觉得是谁干的?”王永波淡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