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说,派遣鬼兵队的队员们去到对方的敌营当中只是为了摧毁敌人存在帐篷当中的回回炮的话,那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费那么大的劲,安排鬼兵队的队员,这等精锐的部队去。
刘振明的鬼点子多,不用苏择东自己问,也不用他这个做堂主的人嘱咐,他也要知道,此行要带鬼兵队的精锐部队过去,可不仅仅是要去搞破坏的,也要弄点什么东西出来。
能搞腾出一些金银财宝出来,那不算事儿,反而还耽误了事情;要是弄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出来,那对整个战局来说,绝对是好事情;再不济,在蒙古部队的后勤营当中,弄出一些成了品的弹、药来,那多快活啊!
所谓礼尚往来、礼尚往来,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几天之前,蒙古人的作细们在吕珍部队的后勤营当中,将苏择东旗下的东振公司所弄出来的东西,烧了一个精光,弄得高邮城那么是南门没有办法得到充足的弹、药、火器的支援,那么就是北门要顶着被蒙古部队攻下的噩耗,将火炮、火器以及弹、药,分发一些出去。
这些可是要了命的东西,那蒙古人的作细们一把火,说烧了就烧了,给整个战局带来多大的麻烦,整个高邮城的守军当中,又要有多少人因此要死在蒙古部队的刀下。
苏择东和刘振明算不上是斤斤计较、锱铢必较的人,可这一笔账,苏择东等人可是将其全部挤在了蒙古部队,记在了蒙古人的脑瓜子壳上!
对于敌人,特别是丧心病狂、比秃尾巴狗还横的敌人,可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了!
什么但能容人且容人的道理,在残酷的战场,完完全全的行不通!
要么你死,要么就我亡的,才能被称作是战争!
次日凌晨,南方的秋冬两季的清晨,亮得比较晚;太阳也喜欢在鱼米之乡里边睡睡懒觉,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情形所逼,生活在没有阳光照耀下的人们,也是不愿意起来的多。
为了晚上的任务能够很好的完成,刘振明可算是找到了一次机会,在没有苏择东亲自带领或者有其“背影”的参与下,自己个儿当一回有权利的“司令员”,指挥指挥聚义堂的各个组织的力量,完成一次意义重大的任务。
所以这天还没有放亮,刘振明可不管什么病人需要多加休息的这一套,带着有着晓七儿审阅过后签字的文档,二话不说地走进了苏择东正在休息养病的帐篷里边,也不管里边的人是醒着的,还是仍然睡着的,就冲到其旁边,道:“苏堂主,请您在这里签个字,另外给我一个令牌。”
刘振明也就只有对苏择东这个同为后世魂穿过来的小老弟敢这么干了。
若不然按照古代当中的上下级关系论处的话,就算他刘振明是一个副堂主,明面上仅仅比苏择东低了那么一级。
可后者想要弄死前者,完全是一句话的事情;甚至是仅仅需要一个眼神,那座副堂主的人,也会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栽赃陷害,或者直接捅死,反正都是其上级的指示,他们即使是在组织当中只是草根的,也没有什么干不出的!
苏择东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这风寒所受的烧还没有完全地退下,所以这个头脑可算不上是清晰的。
但等苏择东好不容易顶着困倦,睁眼一看,果然是这个“胆大包天”的刘振明,想要训斥他几句嘛,太矫情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没有这样的起床气,再者人家也是有正事要办,如果就这样将其痛骂一顿了,日后难以相见不说,在众多手下的面前也难指挥别人。
“额……是刘副堂主啊。”这还不是苏择东装,他人是醒来了,但是精神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武林中的高手怎么了,只要一病,可不见得比一般人好得到哪里去,“额……。。能不能先扶我起来。”
“苏堂主,如果你实在太累了,就别起来,多多休息一下吧;这些小事情,我等待会儿再拿便是,苏堂主的身子骨最重要,最重要了。”
他刘振明这一闯进来是没有礼貌,但可不代表他的人品差,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懂的交际像一个愣头青、大莽夫一样的,他也是场面人,市侩得很,不然怎能将一个个贵人家的女孩子哄得一个个服服贴的,就算是跟他偷鸡摸狗也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