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桐笑着说:“杨队,这事就不劳你了,也不劳师傅,有我就行了。”说着拿起放大镜俯下身,从床头开始仔细检查起来。
“头发,头发!”顾晓桐突然叫了起来,显得特别兴奋。
舒畅听到顾晓桐的叫声,赶紧探过头去看,瞧见枕头巾上有几根头发,眼里闪出喜悦的光芒,赶紧伸手去拿,然后放进物证袋里。
顾晓桐继续拿着放大镜找,最后又找到了三根短发。
杨建刚从舒畅手里拿过物证袋,两眼紧盯着看,就像在看自己心爱的宝贝一样,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脸上绽开愉快的笑。
舒畅冷静下来,不无担忧地说:“要是这九根短头发都是曹鹏飞的,那我们就白高兴了一场。”
“不会吧。”顾晓桐很肯定地说,“我相信一定有曹鹏飞之外的。”
杨建刚又仔细看了看物证袋里的头发,皱着眉头说:“从头发的长短和颜色来看,都差不多,还真不能确定是两个不同人的。”
顾晓桐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杨队,一定是两个人的。”
舒畅打趣道:“瞧你这样子,是不是又要做直觉大神呀?”
顾晓桐风趣地说:“估计这回还真要这样了。”说罢咯咯一笑。
舒畅也跟着笑了笑:“是不是真这样,回去让孙警官做个DNA检测鉴定就一清二楚了。不过,说真的,我也希望这回你能成大神。”
“但愿如此吧。”杨建刚脸上绽出丝笑,“如果DNA鉴定结果是两个人的头发,并且其中一个是被害人的,那别一个很可能就是凶手的。我之所以说很可能,是因为还有可能不是凶手的,而是第三者的。”
舒畅说:“这样可能的确存在,不过当时抓到嫌疑人后,就可以进行比对,如果这些头发当中有嫌疑人的,那他便是凶手无疑了。”
顾晓桐很肯定地说:“我觉得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很大。”
舒畅正经八百地说:“但愿你的直觉是对的,这样案子就可破了。”
杨建刚说:“破案是毫无疑问的,问题只是难易和时间。”
顾晓桐笑眯眯地瞅着支队长说:“那是,有杨队在,什么案子会破不了。至于这个案子嘛,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别恭维我,好不好?”杨建刚笑了笑,“还需不需要勘查现场?”
舒畅很有把握地答道:“没必要了,杨队,我们检查得特别认真仔细,不会有一丝半点遗漏的。”
杨建刚点点头:“好,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顾晓桐特意看了下拎在手里的物证袋,心满意足地说:“有头发,有血样,重要证据都在这儿,这回算是大有收获,满载而归呀。”
舒畅打趣道:“这回可得有劳小孙同志了,我们倒可袖手旁观。”
顾晓桐笑着说:“我也可以帮小孙同志的忙,因为我跟他学过做DNA鉴定,是他正儿八经的徒弟。”
杨建刚瞧着顾晓桐呵呵一笑:“小顾,你算是全能战士了。”
顾晓桐谦然一笑道:“不敢当,我只是略知皮毛,并不专业呀。”
舒畅一本正经地说:“既知不专业,那就继续努力吧。”
顾晓桐郑重其事地应了声:“是,师傅。”说罢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杨建刚面带笑容地说:“既然不用再勘查现场了,那我们走吧。”
说完,杨建刚转身朝房门口走去,舒畅和顾晓桐紧跟其后。
来到客厅,杨建刚瞧见曹剑兰依然一动不动地靠在沙发上,看上去情绪稳定了些,便直截了当地说:“大姐,我有事要问问你。”
曹剑兰欠起身,问道:“警察同志,你们发现了什么没有?”
顾晓桐拎起物证袋说:“我们在卧室里找到了头发和血迹。”
舒畅指着主卧室问:“这间卧室是你哥的吗?”
曹剑兰答道:“对,这卧室是我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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