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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公子,已经打探清楚,高丽王子抢攞花魁怜儿,又劫其幼弟逼其就范,杨家的西席方先生以为那被掠男孩,是他刚寻回的孙子……”
在距离客栈不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静静的停了一架马车,被密密麻麻的锦衣卫,阻住了唯一前行的道路。
马车前后,是一队手持长棍的护卫,他们的头上,都整整齐齐的带着一个绣着白色莲花的头巾。
说话的老人很老,很有名望,当年朱元璋投身白莲教的仪式就是他亲自主持,那时的老朱不过是郭子兴帐下的一个小小军官,而老人已经是白莲教的一位长老。
自从洪武皇帝建国前一年,朱元璋因为某件事情与白莲教彻底撕破了脸皮,并且在某人心丧若死无暇教务的关头,开始不遗余力的打压白莲教之后,老人便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再也没有人见过。
可是几个月之前,那个女人破门走出那间院子的时候,他赫然便站在迎圣的首班队列。
现在,这个身份尊贵的老人,却站在车窗外,语气谦卑的对马车里的人说着话。
听着老人缓慢的叙述着事情的始末,透过遮挡车窗的轻纱,看到向着这个方向戒备重重的锦衣卫,车窗里的人,用一种极为难声音,对着老人客气的说道:
“刘爷爷,白莲高洁,眷顾每一个世人,那方老先生写的戏文,我这些天也听了一些,很有趣。
至于那个花魁,既然她名唤怜儿,便是与我有缘,又在此被我碰见,我便不能不管。
白莲高洁照世人,就让他们笼罩在白莲的光明中吧。”
老人白眉微蹙,显然与马车里的人看法不一,沉吟半晌才又说道:
“公子心地醇厚,容不得世人受苦,那高丽人倒是还好说,这些年教内潜心经营高丽,有李成桂在,他一个雍聩的王昌泛不起什么风波;只是,我白莲教众在华夏方见光明,恐怕不好和锦衣卫正面冲突,况且公子您现在实在不适宜暴露。”
马车里的人一声轻笑,续而说道:“刘爷爷,无碍的,我师父现在分不出多少精力顾及到我,而且有她老人家在,朱皇帝绝对不会计较这样的小事,他们的眼睛只会盯着整个天下。”
老人再次默然,然后便单独一人向着前方走去。
客栈门前的纷争暂歇,甚至连高丽太子都安静下来,连痛呼声都已经停止,气氛一下从纷杂变得寂静,诡异非常。
直到这个时候,朱顶才发现在场的这些大官小官的视线,早就已经脱离了彼此,齐齐的看向街角。
朱顶也向那里看去,于是看见了那个站在马车前的皓首老人,看见了那一队穿着青衣头扎白巾的白莲教兵,看见了马车里的人。
老人离开马车向客栈门前走去的时候,带起了一缕清风,将挡住车窗的轻纱微微带起,朱顶依旧趴在地上让方老头儿枕着,所以从他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清车里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