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过,讲道理还貌似我理亏,那暴躁的女人更是不听。
遇到这样的窘境,我心里那是大写的憋屈啊!
“你。。。你别再过来了,不然。。。”
“不然怎样?”樱璐闻言顿下了步子,像观看马戏团圈养的动物一般戏谑的盯着我。
我此刻已经被逼到了墙角,慌乱的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强撑起一口气说道:“不然我报警了。”
樱璐朱唇微张,显然被我惊为天人的回答惊愕住了。反应过来以后捂着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那胸前的波涛随之舞动,轻易的崩开了她所穿丝质衬衫的纽扣,曲径通幽处若隐若现,点燃着我的眼球。
我本着一报还一报的心态夸张的支配着自己的眼球,同时还暗自观察着樱璐的反应,深感父母赐给的器官不够用。
“你们做这行的,也有资格享受被保护的权利?”
樱璐猛地杀了一个回马枪,差点没把我吓出病来。
看着她满身的煞气,还有瞳孔里毫不掩饰的厌恶,我就莫名其妙。
这尼玛,川剧变脸也没这种速度吧。
再有,来这消费的,哪个不是披着华衣的深闺怨妇,既然来了,还装出一副圣女婊的样子,我都替她难受。
“美女,配合演戏可是要另外收费的啊!”我小心翼翼的朝她飞了个媚眼。
“你说什么?”樱璐死死的瞪着我,紧捏的粉拳又嘎嘣嘎嘣的响了起来。
我尚还酸痛的身体本能的缩了缩,只有品尝过才懂得,这个像苏式彩绘般精美的女人,爆发出的力道能让你刻骨铭心。
我心里腹诽着樱璐是不是骨质酥松,一边作窝囊状求着饶。
男人能屈能伸,尊严能扔则扔。
眼瞅着她依旧杀气腾腾的,我连忙大喊:“大不了今晚的费用我出了,啊!”
清晰的感应到一股劲风吹过了我的脖颈,我很没出息的叫出了声。
包厢陡然间静了下来,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我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当时那只拳头离我仅有一厘米的距离,纤细白皙的五指分明,夹杂着道不清的香味。
“我就先放过你了。”
就在我准备偷偷撅起嘴的时候,樱璐收回了拳头,幽幽的走到了窗边。
我愣是没反应过来,就tm这么没出息的放过我了?
我抹掉额间渗出的一层细汗,望着那颇有与世独立意味的绝美背影,陷入一时的迷惘。
难道从一开始就是樱璐设计的阴谋,就为了坑害我这般的单纯少年郎?
樱璐,樱璐,白瞎了一个唯美的名字,老子用命打拼来的老人头啊!我忿忿的嘟囔着,心里已经将樱璐剥光了肆虐了百遍。
可能是察觉到了我寸芒般的目光,樱璐转过了窈窕的身子,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淡淡的问道:“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开始吧。”
得,闹了半天全是你在给自己加戏,现在心急了,看老子一会怎么折腾你。
我发现我碰到这个女人以后,心理活动愈加频繁了。
“怂货,别磨蹭了。”樱璐容不得我好,急吼吼的打断了我的幻想。
m的,面对你这么暴躁的女人,佛祖都得弯弯腰好吧。
我懒散的应了樱璐一声,踱步到了她的身边。
她扬着天鹅般的脖颈,姿态高傲的俯视着我,冷冷清清的让我不禁怀念起那个与我度过美妙夜晚的冰美人。
同样是高冷,冷清秋消融以后那可是媚的醉人,不像眼前的樱璐,端的一副绝美的模样,搞得和石女似的。
要不是怕她又动用武力,我果断扭头就走,挥挥衣袖不带一丝留恋的。
有时候啊,人往往追求的是一种舒服的感觉,绝非一幅没有表情的景。
话虽说的这么倔强,可当与樱璐咫尺之隔时,我还没忍住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如果能够再可爱一点就完美了,我如是想到,毛糙的手悄然搭在了樱璐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