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定情【六】
两人坐在床边,在眼泪哭乾了以后,秦桧这才不好意思地扭过头,语气带着尴尬道:“让妳看见丢脸的一面了。”,如果现在地板上有一个洞,秦桧恐怕会毫不犹豫地鑽进去,在女孩子的面前、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放声大哭,那简直是足以被列入人生污点的耻辱。
身边,欧妮却是没有嘲笑秦桧的意思,只见她紧搂着右手臂,并且将脑袋倚靠在秦桧的肩膀上,轻笑道:“没有关係,姐姐不会告诉别人的,而且达令哭起来的样子还真可爱,呼嘻嘻,有些不妙呢,姐姐似乎看上瘾了。”,现在她的心中已经没有紧张,有的只有甜蜜,以及对秦桧浓浓的爱恋,就连态度都恢復到了平时的模样。
面对欧妮甜甜的笑容,秦桧依然表情僵硬道:“这次是例外,以后不会再哭了。”
僵硬的表情并不是心裡不高兴,而是因为方才大哭了一场,秦桧现在还真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欧妮。
听闻,欧妮顿时嘟起了嘴巴,此时摇晃着秦桧的手臂,看似撒娇道:“诶~有什么关係,达令小气鬼,再哭一次给姐姐看嘛!”
“妳……”,看向欧妮坏坏的笑容,此时已经冷静下来的秦桧哪裡不知道她这是在逗着自己玩,顿时,他轻叹一声,道:“唉,气氛都没了。”
一听,欧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只见她脸色突然微红,并且低声问道:“气氛?达令想要什么样的气氛?”
语出之际,欧妮没有避开视线,反而是以火热的视线盯紧了秦桧,而接触到了欧妮的视线以后,秦桧便是再也转不开视线了,只见欧妮以湿润的美眸看向自己,红润的脸蛋好似有丝丝热气升腾着,随着她微微歪起脑袋,一丝鬓角顿时从她的耳边滑落,那模样美得难以用言语去形容。
在如此撩人的姿态面前,秦桧又一次紧张了起来,这会儿,估计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口吃道:“什、什么气氛?就是、呃…告…告…告告……”
欧妮的脸色同样是红得要滴出血一般,然而,她却是红唇轻启,低声催促道:“嗯?告什么?”
面对欧妮的步步逼近,秦桧也是豁出去了,只见他紧闭着眼睛,大喊道:“……告…告…告、告白的气氛啦。”,这一喊出声,秦桧的脸色立刻苍白了几分,为了股起劲说出这一句话,他恐怕要折寿十年,但也就在一句话说出的同时,他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气。
“啊……”,欧妮表情一呆,儘管她已经猜到秦桧想要说些什么,然而,真正亲耳听见,那却又是和心中的想像完全不同,简短的几个字,那是如此的美妙悦耳。
噗呼呼!
直白的话语比想像得还要有冲击力,霎时,欧妮脸蛋烫,此时好似有无数蒸气从她的脸蛋冒出,而她一双美眸也变成了转圈圈的模样,慌张摆动着双手道:“诶!?咦!?告、告告告白?达令对我?达、达令喜欢我吗!?”,这会儿,欧妮的自称都从“姐姐”变成了“我”,可见心中的动摇和慌乱。
语毕,欧妮以双手捂着烫的脸蛋,同时身体往后一倒,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床褥裡,而她更是从旁边拿起一颗枕头,以此藏起了自己的表情。
看见欧妮慌乱的模样,秦桧却是一点都没有退让,好不容易才豁了出去,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况且,他也不想再将那些话儿藏在心中。
顿时,欧妮仅露出的美眸和秦桧炙热的视线对上了,这个时候,秦桧并没有去注意那一对激烈起伏的高耸山峰,此时一双眼睛火热的视线全部放在了欧妮的身上,半晌,深吸一口气,语气认真道:“杨欧妮…不、杨正男,我喜欢妳,请妳和我交往、当我的女朋友吧!!”
这一瞬间,眼前的欧妮已经完全和他年幼的好友重迭在一块儿,当时的他对于感情懵懂无知,但现在不同了,即使没有再次见到欧妮,秦桧也可以保证,当年的杨正男,绝对是他十八年人生以来最要好的异性朋友。
如今,单纯的异性朋友已经无法满足秦桧,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杨正男,而是杨欧妮了,她是秦桧第一次爱上、也是今后唯一会爱上的女人。
“傻瓜!现得太晚了!”,一声带着哭音的娇嗔,此时的欧妮已经顾不上害羞,心中浓浓的喜悦让她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双手一伸,紧紧将秦桧的脖颈勾住,并且拉往床上。
紧接着,两人的身体深深陷入了柔软的床裡,躺在床上,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眼睛,此时不用任何言语,就像演练过数百、数千次的动作,他们双唇缓缓靠近,直至完全贴合在一起。
随着双唇碰触,他们彼此的身体都颤抖了一下,这一次的接吻和以往都不同,儘管只是轻轻碰触了一下,但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却是让人心醉神迷,甘愿一辈子陶醉在其中。
“滋…滋…滋哒…呜嗯……”
吻,从平静转而激烈,这个时候的秦桧和欧妮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又是身处在何种情况,他们将一切都交付给了身体本能,贪婪地向对方索吻。
“呀…”,激吻之中,欧妮突然低呼一声,并且羞红了脸蛋,在她的感觉之中,一个硬硬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大腿之间,而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欧妮的思考能力已经被浓浓的爱恋之情给夺去,此时的她只想要让眼前的男人、让自己最爱的男人感受到舒服,顿时,她竟然是收拢了双腿,并且轻轻摩擦着那坚硬之物。
“唔!”,秦桧低吟了一声,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舒畅感觉从下半身传来,这就一瞬间的功夫,险些让他缴械投降。
而这时候的欧妮已然是美眸迷离、春心大动,她不断以双腿给予秦桧刺激,同时红唇轻启,似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呓道:“达令……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