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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七十里的路途,一行人足足走了三天,一方面是弟兄们体力没有完全恢复,另一方面为了避过进出城的检查,不让菜刀惹出麻烦,又绕过了很多路。
遇见城镇就进城买些吃食,实在遇不见城镇,郝十三也只好带着弟兄们就地狩猎,总算没让弟兄们饿着,早行夜宿,郝十三难免规矩规矩弟兄们,弟兄们吃了三天饱饭,又穿了新衣服,精气神和以前可大不一般。
说实话,那头本要代替郝十三脚力的毛驴,却没有帮上郝十三太大的忙,那孩子他娘的,硬说不喜欢骑驴,就喜欢骑郝十三,气的郝十三没有一点脾气,当着孩子的娘面,打也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好继续将那少年抗在肩膀上,任由孩子吆喝着驱赶牲口的口号。
亏了郝十三身高臂膀,也亏了前世的郝大宝被家里那些父母娇惯的孩子们磨了出来,要不早就将那孩子按在地上,立马掐死。
闲言少叙,话说这一日,终于到了颍州城下,离城十余里,远远的跑来一对红巾军的斥候,头上的红巾如同火焰一般红赤,为首一员十夫长,厉声指责众人赶快离开。
郝十三上前与那十夫长理论:“我们是送这对母子去颍州投亲的,这都看见城池了,怎么不让进去呢?”
那是十夫长道:“颍州乃是我颍川红巾军北进的桥头堡,现战事连连,我劝你们还是早早的离开吧,不要自找烦恼!”
郝十三将目光看向那妇人,心道:“我已经给你送到了,人家不让你进城,我也没有办法!”
那妇人上前道小声语论一番,将一锭银子塞在到那个十夫长的褥套中,那十夫长摸捏了一下褥套,觉得沉重,脸便转向一边:“就当我没看见你们,能不能进得去城,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说着,便招呼一队骑兵扬长而去。
红巾军也不过如此!
好歹将妇人送到城下,郝十三便于妇人道别:“夫人,我们送你到这吧,城我们就不进了!”
那少年拉着郝十三的衣袖,不舍道:“师父别走,我封你当大将军!在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孩子,竟说疯话”郝十三笑道:“你又不是鞑子的皇帝,难道你是鞑子的太子吗?就是鞑子皇帝封我个大将军,我也不做,你看师傅是当汉奸的料子吗?就此别过,山水有相逢,后会有期吧!”
“师父别走,推图你还没有教完我呢!”少年摇着郝十三的胳膊央求到。
郝十三蹲下身子,大手夹着握着少年稚嫩的肩膀,一时也别是一番滋味,眼前不由得泛起前世外甥的摸样,不过也就这般年纪。虽然当了短短三天的师父,郝十三也必须拿出金玉良言来教导所谓的徒弟。
话说前世有这么个段子,说一学生拜铁匠为师,三年铁匠什么也没教,于是学生要告辞,那师傅也自知理亏,说让学生安排一顿酒宴,把压箱底的金玉良言都告诉他,酒过三巡,学生问起所谓的金玉良言,那铁匠师父道:“烧红的铁,千万不能摸!”
你总不能说人家的道理不对吧?郝十三走不能拿着没有滋味的话语当金玉良言。
“孩子,师父劝你,别研究那东西了,这书可是危险的东西,咱没那当皇帝的命,别玩那掉脑袋的事!”郝十三苦口婆心的规劝道。
那少年非常倔强的说:“师父此言差矣,那推图我已经看的差不多了,既然斧子那图推的是鞑子灭亡,那后面的图就是我的事儿了”
那少年又念着斧子下一图中的‘颂曰’道:“‘鼎盛中原木木来’,这木木不正是我的名字吗?”(注3)
不是……这推图怎么还和这少年扯上关系呢?这孩子着魔了吧?“不是……孩子,为师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眨着懵懂的大眼睛,信誓旦旦的说:“我叫韩林儿啊,宋徽宗的九世孙,明教第七十二代教主,如假包换,没见我包袱中的‘圣火令’吗?那是我们明教教主世代相传的信物,想我明教,自教主陈硕真起,一直以散播光明为己任,我祖孙三代不惜舍生忘死,如今鞑子暴虐,我等更应该前仆后继,驱逐鞑虏,光复我明教圣地光明顶,与家与教与国,林儿责无旁贷!”(注1)
“你爹是韩山童?”
“是啊,难道师父认识我爹?”
“认识……”这是在后世的书中认识的,我认识他,他可不认识我。
韩山童据说是白莲世家,祖上就是因为魔教事被流放到河北永年,到韩山童时代,一直以白莲教组织教众,反抗朝廷,趁着贾鲁治河治河之际,凭借石人一只眼的谶语,在白鹿庄发动起义,结果事泄失败,韩山童被俘杀,其妻子杨氏带着幼子逃亡武安,韩山童的弟子盛文郁、杜遵道、刘福通一伙逃回刘福通老家颖上,继续发动起义,一举攻占颍上县,明教教众纷纷举兵响应,天下震动。(注2)
郝十三就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昔日书本上看到的历史事件,切实在眼前发生了,一时间怎能让前世的郝大宝接受?
早该想到了,不吃荤除了佛教,还有明教,礼拜日月,又称日月教,大明朝的国号就是源自明教,乃是承小明王!
早该想到了,小说中不是多次提到什么圣火令,起自波斯,还有世代教主修炼的挪移大乾坤,一打一个大火球,比后世迫击炮都牛叉!
早该想到了,这是明教精神上的绝对领袖,早一步,绝对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早该想到了,秀才说颍州没有富户,不是投靠刘福通还是投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