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命中是否也曾有过一个相拥而眠共听雪落的人?
……
常安后半夜总算睡着,没有做梦。
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被外面咔咔咔的声音吵醒,听着像是物业的扫雪声。
她不清不愿,才只睡了三四个小时,怎么都不够啊,所以不肯睁眼睛,可是意识朦胧间感觉身上有双手在四处游走…热热的,烫烫的,起初只是在她腰上,但慢慢开始不对劲。
常安哼了一声,上手去推,可很快手腕被捏住。
“乖,别动…”耳边是压抑的男声。
常安猛睁开眼,可已经来不及,胸前睡衣丝带不知何时已经被全部解开,一颗硬硬的头抵在那里,紧接着一阵酥麻,带着尖端的疼,在瞬间从她神经某点传遍全身。
那滋味…常安几乎直接叫出声,连着脚趾都蜷到一起。
“流氓!”
她费劲去推胸。前的人,可周勀哪让她得逞,摁住她肩一番撕咬啃食,如清晨饕餮的狼。
常安在这方面敏感得要死。
这样已经招架不住,但又抵不住周勀的力气,就只能半推半就间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
到最后几乎睡裙都要被他剥。光,常安蜷着身子喊他的名字,“周勀……周勀…”如低泣,如哀求。
周勀被她这叫声弄得快要到点,最后不得不起身。
常安一脸水红,嘴唇发亮。
他忍不住又埋头哚了一口,看进她被弄得慵懒发腻的眼睛。
“小妖精,早!”
至此清晨大亮,外面一片雪光,金色光线照在他棕色发亮的筋骨和脊背上。
他正冲她温柔的笑,经过一夜休整与拥眠,各自带着对方的体温和味道,而周勀眼里是漩涡般的宠和温情。
常安竟发现这男人笑起来如此好看,她不由舒展身体,也不管自己在他身下被弄得多衣衫不整,咯咯笑出声。
“流氓,早!”
常安瘫在床上笑得不能自已。
“流氓,早!”
周勀脑中又是轰隆一声,她这般对着自己笑,青丝铺满枕,穿了件粉色丝裙,半露。胸,浑身酥软,白嫩,像是水波中荡漾的一尾鱼。
他闷头又咬上去,却是咬她的颈,正对动脉血管那一处。
常安吃疼,“很痛!”
他才松嘴,趴在常安身上气喘吁吁,好一会儿才出声,却是一句:“以后除了我,不准再对别人这么笑!”
常安愣了愣,拍他的肩,“你幼不幼稚?”
“随你怎么说,但是这句话你要记住!”
他不是开玩笑。
他认定的东西,若皈依,若顺从,他可把整个世界都端来塞她怀里。
若不忠,若擅自背叛,地狱修罗,谁都别想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