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火气有些旺盛,之前可从未见你的身子有这般反应,你可一直是清心寡欲的很呢。”
对上林大夫揶揄的目光,江辞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兴许是最近天气干燥所致。”
“那就多喝一些降火气的菊花茶吧,你这火气是该降一降了。”
——
晏家大房
王大花、王翠娥一整日忙进忙出的。
晏大强坐在树下的椅子上,阴沉着脸瞪着她们。
“娘,家里只有一辆板车,拉上我就不剩什么地方了,你们把这么多东西都带上,哪里装得下啊。”
“装不下就背着,总之这些家当可都是我花银子一点点置办下的,万一这一走回不来了,这些东西岂不是白瞎了?”
王翠娥也忍不住劝了一句。
“娘,你说锅碗瓢盆咱拿上就行了,那夜壶你拿它干啥?带在路上熏死了。”
“你知道什么?那夜壶可是鹏哥儿成亲时才买的,咱家女眷多,今后在外面不方便的时候多了,带上夜壶肯定能用上。”
苏小甜听着婆媳二人的对话,满脸嘲讽的回了屋子。
晏鹏坐在桌前看书,眼皮都没抬一下。
苏小甜看到他就来气,若不是被他毁了清白,自己何至于嫁到这个破地方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看书?”
晏鹏蹙眉,冷着脸瞪向苏小甜。
“你整日嫌弃我读书不如江辞,我想用功读书好早些考取功名,也好让你瞧瞧我与那江暮白到底谁更强!”
苏小甜忍不住嘲笑出声。
“江辞十四岁便考中了廪生,还是州府案首,你哪里都比不上他!”
“砰!”
晏鹏狠狠将手里的书甩在桌上,气愤的冲到苏小甜面前。
“他一个病秧子有什么好的?除了那张脸之外,还有什么地方比得过我?是本公子没有满足你吗?”
话落,晏鹏一把扛起苏小甜扔在了床上。
苏小甜拼命挣扎,奈何自己太过瘦弱,根本不是晏鹏的对手。
气急之下,她一巴掌呼在晏鹏脸上。
晏鹏身子一震,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他怔怔看了苏小甜一阵儿,铁青着脸起身冲出房门。
红儿就站在门口,屋子里的动静她听的真切。
满心的嫉妒和不甘,在见到晏鹏的一瞬间化作了满满的委屈。
晏鹏眼睛腥红,拉起红儿就往红儿住的房间而去。
晏瑶静静坐在屋子里目睹了眼前的一切,勾了勾唇角。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