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嘴硬:“那次是意外,而且已经搞定了,打那之后我们反复加强了程序和杀毒功能,不可能再出类似状况了!”
说到这,爱国很快找到了强有力的证据:“之前对方知道你是你,你看现在有人认识你是你吗?”
之前如何,爱国不在,不清楚。
但他在后的这段时间里,和尚和宁黛的相处非常本分,爱国不觉得这样的人会是宁黛睡过的人。
当然了,退十万八千步来说,万一真是那位,或许人家已经放下了红尘俗世的一切,投入了佛祖的怀抱。
这一点,爱国是愿意接受的。
明月已经舞完了最后一招,收了招式,一手握剑背在身后,一手竖立在身前,向三人单手一揖。
还是得到高僧的姿态。
宁黛收回神思,第一时间为明月的剑法送上掌声。
并附上围观群众的赞美:“好好好,耍的好!再来一段!再来一段!”
裴开济:“……”看杂耍呢!?
柳轻风:“……”同感。
明月:“……”听起来他似乎成了个江湖杂耍艺人?
明月将佩剑还给了裴开济。
裴开济接过剑,旧事重提:“看看,我说像极了吧。明月,你真不解释解释?”
明月看了宁黛一眼:“贫僧无从解释。”
宁黛跟着说:“咱也不知道,咱也很想问。”
明月但笑不语。
他也一样。
裴开济反而成了那个敢问的人:“怎么会无从解释呢?你没教过她,她又不可能教你,所以我猜啊,你俩都会的剑法,该不会就是那心法密卷所记载的武功招式吧?”
明月又看向了宁黛,他心中自知答案,但却真的好奇她又是从哪学来的剑法。
接收到他的眼神,宁黛回视过来:“看我做什么?他问的是你,而我也想知道答案。”
明月不答反道:“或许我们所使的剑法真的同出一门?”
“我觉得不太可能。”宁黛摇着头说。
裴开济抢先问:“为何?”
宁黛看向他:“你真想知道原因?”
“啊。”裴开济一脸懵懂的点头。
话题都进行到这个份上了,哪有不一口气直通到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