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紧再次趴在了这如来殿屋顶上,就借着月光去看。
也直到这偷偷摸摸的人影走近,我们这才发现,这人影竟然是刚才在后院中穿着袈裟的那住持……
是的。
之所以我们在这人影走近才发现他是那住持,是因为此时这住持的身上已经没再穿着袈裟,就只穿着一身素衣,在进入这后院门前,还不停地晃着脑袋看向四周,似乎在确定他来这后院的行进,没有被寺庙里其他僧人发现。
这又是什么情况?
不等我多想,这鬼鬼祟祟的住持,也就在钻进这后院后,直接去往了那张均手下大将络腮胡进入的辟谷木屋,在木屋前又停了停,确定确实没人发现他后,才推开这络腮胡的木屋门钻了进去。
一时间,林远杰少和郑仇都纷纷看向了我,因为按照我们刚才的“分工”,这络腮胡也正是由我来对付。
“应该没问题。”我干脆地回着。
不管这住持为什么会在所有僧人散去后,鬼鬼祟祟地潜入这络腮胡的木屋,能够确定的是,这住持肯定没有像其他僧人一样保持习武。
原因很简单。
他作为这寺庙里最大的领导,手下已经有一票武僧,他还习什么武?
况且,我们的目标只是张均四人,我只需要在搞定这络腮胡的同时,打晕这住持就行,用不着对这住持下死手。
这样一想,我自然还是有把握的。
随着我的回答,林远杰少和郑仇都纷纷点了点头,只不过,我们也没急着下这如来殿屋顶,而是在又等了十几二十分钟后,才沿着下面那柱子攀了下去。
我们也如刚才那住持一样、“鬼鬼祟祟”地接近了这后院大门,在纷纷抽出裤腿里的短家伙后,也在对视了一眼后,纷纷去往了各自目标所在地、这大院最深处的木屋。
我自然抄着手里的短家伙、靠至了络腮胡的木屋大门前,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矮身贴着这木门听了听,确定里面没有动静后,又起身在这木门上的镂空白纸上戳了一个小洞。
透过小洞看了看,木屋中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我也没再多想,轻手轻脚的就推开了这络腮胡的木屋门。
因为只推出了一丝缝隙便钻入了这木屋,这木屋门也被发出任何动静。
我也在钻入这木屋后,直接贴在了木屋门边的木墙上,于黑暗中,一步步靠向了这木屋门里木床的轮廓。
不管刚才那住持进这络腮胡的木屋是要做什么,此时这木屋中一片漆黑,不见任何人的动静,那么他和那络腮胡最有可能所在的地方,自然也就是这木屋的木床上。
也当我抄着短家伙,真的靠至了这木屋的木床边时,我却直接就傻了眼。
因为这木屋的木床上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不见那络腮胡,也不见刚才进来的那住持……
我下意识的就瞪向了这漆黑木屋里的其他方位,然而,同样没有发现两人的踪影。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我有些头大了,也顺着再次打量了一番面前的木床。
而这一打量,我便不由得瞪了眼。
因为此时这黑暗中的木床上,虽然没有那络腮胡和住持的踪迹,但却搭着一条我眼熟的裙子,这是那女香客的素裙!操!那女香客,就是被张均手下这络腮胡给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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