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孙成才这瘪犊子会改过自新,然而现在看来“狗改不了吃屎”。
“别生气了,他啊就是个畜生,就算你给他治好了病,回头还会折腾出幺蛾子来。”
杏枝翻身枕到迟凡腿上,柔声安慰着,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摩挲他那大棒槌。
“管他呢,麻蛋,搞不好也捞不着仨瓜俩枣诊治费,我给他治好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迟凡悻悻地说道。
依着孙成才的套路,肯定会想出别的歪招来抵扣迟凡的诊治费,十有八九会拿胎盘说事。
“咱们。。。。。。接着弄?”
杏枝满眼渴切地望着迟凡,轻咬嘴唇,一副骚得掉渣的浪样。
“那啥,你好好洗洗去,麻痹啊,你咋让那瘪犊子下腿倒腾呢?顺便把大门关上,免得那俩畜生又来搅合。”迟凡拍拍她的屁股,皱眉说道。
他当然想继续跟杏枝翻云覆雨好好大战一番,可是一想到她那私密部位刚让孙成才那畜生给“搅合”了,心里便有种说不出来的郁闷。
相见恨晚啊!要是他有机会早些认识,杏枝还能饥不择食地让孙成才倒腾?想到这里他心里就窝火不已。
“嗯,我好好洗干净,里面也洗洗。。。。。。”
杏枝急忙下炕忙活去了。
“麻痹,好地都让猪拱了。。。。。。”
迟凡在炕上翘着二郎腿抽闷烟,越想越郁闷。
他仔细盘算了一番,其实东西南北庄也不乏姿色出众的小娘们,然而十有八九就是嫁给了歪瓜裂枣的男人,这让他很是“痛心疾首”,恨不得现在立马就把她们统统解救出来然后收入麾下。
杏枝关好大门,仔细清洗着身子,一遍遍打着香皂,还故意把澡盆端到窗户根下,摆弄出各种风骚的姿势给迟凡欣赏。
“草,这货也不是个省油的瞪,骚得真够可以的。”迟凡心里暗笑。
依着一般娘们的套路,至少得来个“过渡期”,然而她却可以无缝连接,就算那会还跟孙成才那瘪犊子“连体”,她也依旧可以很投入地跟迟凡骚情。
“你要不要洗洗?”她柔声问道。
“不用了吧?你那会不是舔干净了嘛。”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我给你用湿毛巾擦擦吧,我嗓子眼浅。。。。。。”
杏枝拿着条湿毛巾扭晃身子走了进来。
“嗓子眼浅?屁!那会我看你舔得也挺起劲的。”
迟凡不屑地说着,叉开腿让她擦拭大棒槌。
“那是我憋着气舔呢,一股子味。。。。。。”杏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努嘴说:“待会我好好给你舔,保准你舒坦,你。。。。。。要不要帮我也。。。。。。”
“拉倒吧,我可下不去嘴。”迟凡冷声把她话茬打断。
他心来一个劲地暗骂:麻痹,想让老子给你舔?做梦吧!老子从来都不干这事。
“不舔就不舔嘛,干嘛阴沉个脸呢?”杏枝将毛巾一扔,扑到他怀里嗲声嗲气地说着。
“那啥,咱干净倒腾吧,我还一堆事呢,待会还得赶回去。”迟凡催促道。
“你是哪个庄的?回去有急事?要不然今晚就住我家?没事,他去城里了。”杏枝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