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不做人,这本来就有问题嘛。不能既要又要。”曹魏对于选地,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个地,是由银行那边牵头去选的,顺带着,卖了一个人情给他们,谁都清楚,弄一个农场,一个背后不缺资金的农场,对于当地而言,是多大的提升。
秦家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哎。”秦淮茹叹了口气,目光幽怨地瞪了一眼曹魏:“我原本以为,你就想开个酒楼,谁知道你这折腾的,是越来越离谱。”
“这可不怪我,而且,那农场可是你儿子儿媳妇管的。”
“他们撑得起来吗?”
“也许吧,年轻,总要锻炼锻炼,你看看小当,不也挺好的嘛?”
“好哪儿去了!也不着家,嘿,姓曹的,我算是发现了,你可真是个祸害,我家那两个姑娘,那是一个都不愿意嫁人!就是你害得。”
曹魏:……
“不是,你上哪儿得出来的这个结论?”
“小当野心勃勃地想要当什么女领导是不是你教唆的。”
“那槐花呢?槐花总不能怪我了吧?而且,小当当女领导归女领导,在体制内干活,总归是要结婚的,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儿罢了。”
“槐花就更怪你了!她从傻柱手里买了一套房你知道不?!”
“啊?”
事实上,中院的房子有人来,就有人走,这些年,走了一些,傻柱家的房子本来就有俩,一间是何雨水的,一间是他自己的。只不过他嫌弃那房子小,就又弄了一套三十来平的。何雨水那套就空出来了。
槐花便从傻柱手里给买了下来。
秦淮茹家的房子可不算大,按槐花的话来说,以前是没法子,现在有条件了,干嘛还挤一块儿。
“不是,她想回来孝顺你们,这也能怪我?!”
“怎么不能!她就想回来吃你做的饭!!”秦淮茹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本质。
“额……”曹魏只能小熊摊手;“怪我咯。”
曹乐瑶略微有些忐忑地跟在娄晓娥和秦京茹的身边。
今天,她们要去谈关于三昧楼的事项。
鹏城的办公厅也不算是奢华,不过来来往往的属实不少。
上头说了要大力发展。
具体怎么发展呢?那大概就是这粤省的地理位置不错,再加上这本来就跟出海口靠得近,就琢磨着让他们好好发展发展。隔壁省那么一看,嘿,他都发展了,那不行,我也要。
可发展要怎么发展呢?
你不能既要又要。
于是乎,上头就说了,我不管你怎么发展,也不管你的税收怎么样,你每年,上交八个亿的税,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八个亿,对于粤省而言,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主要是各地的经济都逐渐起来了。再加上松绑的一些政策,也还成,粤省也就点头了。
可粤省点头了,隔壁省没法点头啊,本来就穷,除了几个进海口,其他地方可算不上富裕。
不单拿不出钱,还得可怜兮兮地跟家长要钱。
大家长那么一看,行吧,你粤省也别八亿了,给十亿,其中两亿,就丢给你隔壁省吧。就这么着。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后世经常在网上调侃的煲仔饭,是因为粤省付过钱了。
在这种情况下,自主权那就相当地大了。
接待他们的,也不是什么市长之类的,而就是一普通的办事员。
“张干事。”娄晓娥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
“娄董事,来来来,您坐您坐。”张干事立马起身,帮着倒了几杯水:“这几位是?”
“哦,打算来咱们这儿投资的三昧楼董事,还有她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