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我讶异的并不是陈磊山,而是那两个叫陈海和陈将的人,姓陈,就是陈家的族内子弟,应该就是那两个脚步声很轻的高手。陈家和龙家之间的战斗一般都是用外姓子弟进行拼斗的,现在居然会动用了两个陈姓子弟来保护陈磊山,说明陈家的外姓子弟已经是损失的差不多了。
其中一个高手,不知道是陈海还是陈将说道:“别管那么多了,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话时,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保镖正要拐弯。这七个人是四个保镖在前面,陈磊山和另外两个陈家人走在后面。这些人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到我,这也不能怪他们,我是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懂得如何去隐藏自己,一个杀手最重要的就是要隐藏好自己不被人发现。
这两个保镖刚拐过弯,只觉得眼前站着一个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就只见到一处寒光,两人的脖子同时被人用利刃割开了。
我几乎在挥刀的同时就从两人中间穿插而过,单脚点地一个旋身。斩邪再一次割开后面两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地保镖的脖子。
与此同时,陈海和陈将都发现了我的存在,两人一人一边拉住陈磊山急速后退,与我拉开距离。
其中一个陈姓高手更是眼尖的看清了我的脸,失声叫道:“杀神!”
另外两人同时脸色大变。
杀神是陈家的恶梦,一直想除去他,怎奈对方太狡猾。每次出手后就消失无踪,直到再出手时又如鬼魅般的出现。来无影,去无踪这句话最适合这个令陈家每一个人又畏又恨地神秘杀手。
另一个陈姓高手忽然甩开陈磊山,就朝我冲过来。陈磊山失声叫道:“陈将……!”
陈海也丢下陈磊山,配合陈将从另一边冲上来。
我微微侧身,脚下在地面用力一蹬,整个人如同一枚射出去的炮弹,以肩部硬生生地撞向陈将。陈将在疾跑中突然停住身体,同时又往后跳来。另一边的陈海更是一脚侧面踢向我的左半边身体。俗话说:拳打一扇门。脚能踢死人。这句话就能说明真正的战斗中,用脚踢其实比拳头更有威力。尤其是练过硬气功的人,一脚踢出去能开碑裂石也绝对不夸张。
陈海的腿与空气摩擦发出“呼呼”的声音,足见这一腿地威力。我不闪不避,身体继续往陈将撞去,同时左手紧握成拳,一拳狠狠砸向陈海踢来的小腿上。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中,陈海与我同时往后退开。我也失去了继续攻击陈将的机会。陈海一脚点地,刚踢向我的另一只脚悬抬在半空,脸部肌肉严重扭曲,好像很痛的样子。刚才我那一拳竟把他的小腿给硬生生的打断了。
陈将也脸色大变,再次暴退,不敢再接近我。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陈家出动那么多人都无法奈何眼前这个杀神了。
陈海在陈家虽然排不上十大高手地位子,但也绝不会太差,却仅仅是一拳就被砸断了骨头,这着实令人惊讶无比。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我真正的厉害就在于这只左拳,如果我是用右拳,恐怕就无法造成这样的结果。虽然我的左手威力巨大,但陈海的这一脚不仅把我踢开,更让我的左手发麻片刻,说出去也足以自豪了。
要知道,龙家地十大高手之一的龙宇。在与我的左手对上一拳时。他的拳骨就当场裂了,这个结果也曾令龙家族长震惊无比。并嘱咐龙宇不得说出去,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练拳时用力过猛把自己弄伤的。
我甩了甩左手,突然身形暴起往陈海冲过去。已经退开的陈将无奈的又冲回来,此刻的陈海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如果让我近身的话,结果就只有一个,死定了。
在我冲来的时候,陈海也只能强忍着剧痛,单脚点地,另一只脚虚抬,双手摆出防御地姿势,只期望自己能挡下我地一击好让陈将适时赶到。可是我在前进途中突然左脚往旁边的地上用力一蹬,整个身体在疾速前行地状态中折向,右肩狠狠撞向往这边跑来的陈将。
陈将躲避不及,被我用肩撞入怀中,顿时吃痛踉跄后退了几步。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小腹处一阵剧痛,低头看去,只见我手中握着一柄匕首,整支匕首此刻都插进他的肚子里,直没入柄。我不待陈将作出反应,反手握住匕首手柄,用力往上一拉,从肚子处一路拉到了胸前,然后抽刀疾速退开。
陈将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从肚子到胸口被我剖开,陈将终于慢慢的往后仰倒,一头重重栽倒在地上再无生息。
“陈将!”陈海大吼一声,一脸悲愤的向我大声叫道:“我跟你拼了!”说着他也不再管自己的断腿,朝我扑过来。
我不闪不避的仍由陈海的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同时右手反转匕首,狠狠刺进陈海的心口,整支匕首在心口处转了一圈,把整个心脏都给捣碎才慢慢抽回来。
陈海心口处的鲜血激喷而出。全都溅到我地衣服上,可他仍是一只脚站的笔直,双眼瞪的老大,狠狠的咬着牙,面色狰狞。我将陈海勒在脖子上的双手掰开,陈海这才往一侧倒下去。
我看都不看这两具尸体,转身往电梯那边走去。就在刚才我们缠斗的时候,陈磊山就已经趁机逃走。整个顶层呈“口”字型布置,从他的董事长办公室到电梯除了这条走廊外。还可以绕远路过去,他就是从另一边逃走。
果然,我走到电梯处时正好看见陈磊山刚搬开挡着电梯门地那具黄小玉的尸体,他见到我远远走来,满脸恐惧地大叫一声,如见鬼一般窜进电梯里,拼命的按着关门键。
我加快步伐往前跑了几步。此时电梯门已经开始缓缓关上。
陈磊山躲在电梯里透着即将关闭的门缝看着我,这个距离估计是赶不到了,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我忽然抽出一支手枪,看也不看就朝电梯里开上一枪。
“砰!”枪响过后,电梯门刚好关闭,里面只剩下一具头颅上多出一个血洞的尸体。
我没再去管电梯,而是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此时我的衣服全都被血染红了,不仅仅是敌人溅到身上地血,更多的是因为刚才剧烈运动,撕裂了右胸伤口涌出的血。我拿着枪走两个被杀死,尸体还躺在走廊上的男性职员身边,先用匕首将其中一人的衣服割成布条紧紧绑在自己右胸上。再在另一个人身上扒下他的衣服,然后给自己换上。
才转身走进安全通道,安全通道里没有装摄像头,我一边顺着楼梯下楼,一边掏出面具戴在自己脸上。
等他走到二楼时就没再继续走下去,而是进入一间没人的办公室,打开面向后门的窗户从二楼跳下去,落地后一脸冷漠地继续朝前走去。
此时一楼的大厅已经炸开锅了,几个职员午休后回公司上班,等一台电梯下来开门后。他们就看到电梯里面的钢板上都是血。血迹一路往下流,一具额头中弹的尸体正软绵绵的歪坐在电梯内。这具尸体赫然正是他们的董事长陈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