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兼秘书,见了詹副秘书长,我才知道的。”我看了看他身边的女人,“你给我介绍什么人?”
“他去厕所了,一会就过来。”刘安邦说。“怎么样,第一天当秘书?”
“刚才去机场接赵书记回来,送他回家后,我就过来了。”我说。
“我听说赵书记对下属不错,他以前的一个司机,小学文化,都当县委副书记了。”
“那不错。”我说。
一个人推门进来,大肚子,脸上都是肉,看上去有点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来,白书记。”刘安邦说,“赵初唐的秘书来了。”
这个叫白书记的人坐下来时,我突然想起来了,他就是平昌区区委书记白田礼,他家被盗,我还去调查他。
“你就是夏志杰啊。”白田礼说。
“白书记好。”我说。
“长得还挺斯文的,你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听说了。”白田礼说。“听说你很有能耐,马良书记都被你拿下了。”
“工作需要。”我笑了笑。
“哎呦,工作需要?”白田礼脸上的横肉抖动了一下,“你这么说话,思想意识有问题。”
“所以吗。我就从纪委下来了,我不适合干这种断人财路,让人妻离子散的工作。”我说。
“说的好啊。”白田礼貌拿起酒瓶,“真是后生可畏,今天我们得好好喝一喝。”
“白书记,我是开车来的。”我说。
“我也是开车来的。”白田礼说,“放心,有人送,车放在这。”
“要不,我把车开回去,我再来行吗?赵书记的车,放在楼下,怕被人碰了。”我说。
“他的车谁敢动?没事的。”白田礼说。“喝酒。”
“没事,我找人看着车。”刘安邦说。
白田礼扬起脖子,一瓶酒全灌进肚里,他喝完后,审视着我。
我只好也一饮而尽。
“白书记,唱首歌吧。”刘安邦说。
“好啊,我唱歌,安琴要在我身边跳舞。”白田礼说。
“好,我来跳舞。”安琴说。
音乐响起,白田礼搂着安琴的腰,晃着头,另一只手打着节拍。
“夏大秘书,今天好好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刘安邦说。
“你和白书记很熟吗?”我问。
“五年期,我在党校学习认识他的,那会他还在县里当书记。”刘安邦说,“我听说,你以前还查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