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在外人眼中也是兄弟情深,在朝里处处联手压制着皇上。
在楚王府办的宴席上,任穹喝了不少酒,他像是喝醉了,被两名侍卫扶着出了楚王府。
任穹一上马车,马车一溜烟往西城外奔去,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冯伸在安国府里,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安国公,小的跟丢了人,他出城了。”侍卫回来禀报。
冯伸气得咬牙,他如今守孝,哪里也不能去,等孝期一过,美人怕是孩子都为任穹生下了。
冯伸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他不守孝。
“我要怎么才能不守孝呢?”冯伸喃喃道。
他的近身侍卫冯钢道:“将军,只要有战事,您就可以不用守孝。”
“可是,近来兴朝日渐强大,无人敢来犯呀。”冯伸皱着眉,要等敌军来犯,那比他守孝的时间还要长。
如今,辽人老皇帝才死一年多,八九岁的小皇帝还没当政。辅政的太后同大臣们不敢贸然出兵打仗,万一败了,江山恐怕要落入其他亲王之手。
“事在人为。”冯钢上前一步,轻声献计,“将军,不如前去联系辽军前来走一场,我们装着去应战,到时,我们获军功,辽人得好处。”
冯钢敢这样出主意,也是他自己实在想要一个军功。
不然,他就一直为冯伸的侍卫,永无出头之日。
出兵打仗,那就是意味着带兵的将军和其手下,要立战功,还要发大财。
冯伸沉吟不语,他不敢做这个决定,要是被人知道通敌,那是灭九族大罪。
可冯伸一想到,现在美人正被任穹搂在怀中,两人在床榻上亲热无间,他就十分着急恼怒。
冯钢冷眼见国公爷烦躁不安,在屋内转来走去,国公夫人端茶进屋,也被他吼走,“滚开,没见我有事吗?”
填房小吕氏被吼得倒退了几步,将茶盘放在桌上,赶紧离开。
她自从被婆婆在死前下了绝子药后,在国公府活得比狗都不如。
做为安国公的近身侍卫,冯钢最为明白冯伸的心思。
冯钢眼睛转了一下,他居心叵测地轻声道:“我出面,有什么事由在下扛着,同将军无关。”
“在京城的那位辽使,同在下一直交好。”
冯伸想了一下说:“你先去问一下,有无可行的机会。”
冯钢立刻答应,“小的现在就去。”
冯伸想美人,想得失去了理智。
他也不曾细想一下,自己是国公爷,是掌管着兴朝几十万军的大将军。
他的近身侍卫同辽使交好,这到底是他的幸事还是祸事。
冯钢一直私下同那位辽使交好,他们是志同道合的人,两人有一个共同的想法:打仗才能升官发财。
在他们这种唯利是图的人眼中,将士的性命、朝庭的安危、百姓的安居乐业,根本就是无关紧要。
人命在他们的眼中,还不如一匹战马来得重要。
只要他们能发财,哪管天下人的死活,哪管朝廷瓦解。
善良的人们,与世无争,只想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