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权利,没有金钱,就得过蝼蚁般的生活,不,蝼蚁还有自由,他们还不如蝼蚁。
“王爷,擦好了。”翠儿跪在地上,头压的很低。
景海堂看都没看,“来人,翠儿擦的不干净,拖出重打三十大板。”
“王爷,翠儿,再给你擦,求求你不要打翠儿。”
翠儿哭着赶紧重新擦起来。
“哭脏了本王的鞋子,你赔的起吗?来人拉下去。”
景海堂一脚将翠儿踢开。
“你们谁都不许带翠儿走。”夏梨花展臂挡在翠儿身前。
“景海堂,翠儿没有错,你心里有气,要罚就罚我。”
“本王很好,没有气,我说的话是不管用了?还是你们的耳朵聋了,把翠儿拉出去。”
景海堂拽住夏梨花的胳膊,将她拉到一旁。
“你们敢动翠儿一根毫毛,劳资和你们没完,劳资到带烈火山的兄弟们灭了你们。”
夏梨花大声威胁,却仍旧没能阻止翠儿被拖出的噩运。
“还有,我看着阿贵碍眼,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你……景海堂,你凭什么说打人就打人?这里是县衙,不是你的王府。”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本王想,有一百个理由可以打他们,跟我来。”
夏梨花被景海堂带出屋,院子里已经放了两个板凳,“你就看着,这两个人是怎么因为你被打的奄奄一息的。”
翠儿和阿贵被按在凳子上,板子每拍打一下,他们就哀嚎一声。
夏梨花背过脸。
景海堂又扳过来,“他们是因为你才这样,你连看都不敢看吗?”
夏梨花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她攥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她的这点痛远远比不上翠儿还有阿贵身上的痛。
翠儿不断哀嚎,夏梨花看到她屁股上的衣服渗出血迹。
这才十几下,还不到一半,已经这个样子了,再打下去肯定会没命的。
“景海堂我求你,你放过他们好不好?”
“晚了。”
景海堂冷漠的望着前面被打的两人,好像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像家常便饭。
“景海堂不晚,只要你让他们现在停手,就什么都不晚。”
“我求你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了他们。”
夏梨花哭着跪在地上,自来到这个朝代,她是第一次,这样苦苦哀求人。
“如果我让你侍寝呢?”
景海堂弯腰眼中含笑手指托起夏梨花的下巴俯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