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坑位里……
苏向晚感受着这股滔天的怨气,整的她大气也不敢出,不久前的动静她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从声音来判断,那是一名男子,语气由嚣张转换为哀嚎,最后再变为求饶中带着一丝委屈。
短短数十秒,就已没了刚才的气焰。
想想就让人脊背发凉,上个厕所都能遇见拥有暴力倾向的人,本来想趁机溜走的。
可是现在……
蹲的太久,腿麻了……
她试着转动一下脚踝,希望能得到舒缓。哪曾想,那麻痹感从脚丫连接着小腿。
差点没让她给跪了。
不得已,又想把脚丫重新收回去。
可这不动还好,一动麻痹感更强烈了,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酸爽过头了。
仔细聆听一会外面。
狭小的空间里,除了定时冲厕所流出的水声,也就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了。
应该…走了吧?
强忍着腿部的麻痹感站起身,轻缓的拧动门把手。
拍哒。
门刚被打开一条缝隙,就被突然探出的手一把抓住,然后猛的一拉。
窝草!
苏向晚惊呼一声,身体止不住的往前倾,被巨大的惯性一块拉出来。
不等她反应,眼前就冒出一道模糊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她,然后一只手捂着苏向晚的嘴巴。
将她逼迫在墙边,整个人动弹不得。
白铃微蹙着眉头,泛着寒光的眼底逐渐变淡,但捂着的手掌并未收走,反而一脸严肃的问:“门口那个偷窥狂说的死变态是不是你?”
“唔…唔…”苏向晚极力的解释。
“你唔个什么劲!快说。”白铃眉头蹙的更紧了。
“唔!”
苏向晚极为费力的想要解释。
“不说是吧?”白铃瞥了一眼苏向晚,而后将目光缓缓往下移:“那我一探便知。”
苏向晚挣扎着。
忽然,白铃的另一只手松开苏向晚,然后恰巧摸了到上半身……
捏~
白铃皱了皱眉,这手感不对劲啊……
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