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暨临对着陈玉楼鞠了一躬,说道:“前辈好,晚辈前来打扰。
”
陈玉楼捋了捋他那已经花白的胡子,笑道:“我今天起床时便知有贵人要来,果不其然。
”
雪莉杨的脸上满是不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霍先生什么时候喜欢算命了?”
霍暨临不言其他,将雪莉杨拉到陈玉楼面前坐下,自己则站到了一旁:
“前辈,这位姑娘的祖上也是做这一行的,也许与您颇有渊源。
”
陈玉楼“哦”了一声:“敢问这位姑娘的祖辈是?”
雪莉杨满心的疑惑又觉得霍暨临断然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好的事情,便实诚的说道:“我外公是搬山最后一位魁首,名为鹧鸪哨,老先生知道吗?”
听到鹧鸪哨这个名字,陈玉楼脸色一变,语气中都带了几分怀疑:
“你的外公真是鹧鸪哨?”
“这可不是玩笑话。
”
“你可不要欺负老夫眼瞎,就蒙骗老夫啊!
”
雪莉杨顿时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说道:“我外公确实是鹧鸪哨,老先生您认识我外公?”
陈玉楼赶紧站起身来,问道:“姑娘,我能不能摸摸你的头?”
雪莉杨回头看了一眼霍暨临,霍暨临示意她将头递过去。
陈玉楼摸着雪莉杨的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激动,两滴老泪便掉到了地上:
“好!
好啊!
头有四角,面带三拳!
是他!
果然是他!
”
“真没想到,几十年了,还能见到故人的后代。
”
“你外公现在怎么样了?”
雪莉杨如实回道:“我外公已经去世了,老先生您是?”
陈玉楼不废话,一下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一下放到了桌上:“请姑娘掌眼。
”
雪莉杨将匕首拿起,仔细端详了一阵,脸色兀然一惊:“这不是卸岭魁首才有的兵器小神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