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栖坐着没动,她索性抓了他手放在她后腰,以前,他就是这么抱她的,那时候,她嫌他太色,太坏,可是现在,她想他坏坏的,他却愣头愣脑,不懂把握机会。
还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郡主请自重。”
推开她,留下一人一豹,独自走了。
持盈是哭着离开候府的。
任她爹怎么问,持盈就是不说。
封栖也好不到哪儿去,被他爹给骂了,当夜就去找燕堂,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你说的那个地方?”
“自然是越快越好。”
“明天?”
“明天不行,我还有事没办完,办完这事,我们就走,可好?”
“好吧。”
“是因为南平郡主?”燕堂觉得十分遗憾。
“她很色。”反正他不想待在侯府,南平郡主特别难缠,跟侯府关系又走得近,难免不来缠他。
燕堂清咳一声,“她那是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三字竟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心里就跟吞了苍蝇似的,他不讨厌她,但是她的行径,让他很反感,闺阁女子怎能像她那个孟浪样子。
“小七,以你现在的智商……算了,你现在也听不懂,不会明白。”
燕堂出了侯府,就去了后记棺材铺。
先不说后老板对于不请自来的这位燕堂散人如何看待,反正大胆知道燕堂是有真本事的,他早就领教过了。
燕堂开门见山也不兜圈子,说:“我与后少爷有师徒之缘,我来……”
后老板尚没说话,后夫人跑出来打断燕堂,“我就这一个儿子,凭什么把儿子交给你。”
燕堂阔步而出,扬长而去。
留下后老板夫妇僵在当场。
大胆急得抓耳挠腮。
“魏其候公子封栖日前遭歹人暗算,性命垂危,正是散人救他还阳,散人已经收封栖公子为徒,坊间都在传散人是活神仙呢,能得散人看重,那是少爷的福气。”
“为何不早说?”
“我以为老爷知道。”
“还不快去将散人追回来。”
后夫人喝道:“不许去。”
“糊涂,散人能亲上门来,说明少铭将有麻烦上身,都赖你这无知妇人将散人给气走了。”
“哪能真就那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