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修,谢谢你在?我落魄的时候陪在?我身边,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兄弟了,以后要好好生活,知道吗?”
“知,知道了,都听菲尼克斯雄子的。”亚特修大着舌头,言听计从,因为醉酒,看向菲尼克斯的眼神里掩不?住爱慕和崇拜。
“好!好兄弟,这是林哥给你的,好好拿着。”
菲尼克斯从兜里掏出一个链子,链子上?挂着个小玻璃瓶子,瓶子里淡蓝色的液体随菲尼克斯的动?作左右摇晃。
亚特修都快睡着了,却又因高浓度的信息素味猛地睁开眼,震惊地看着脖子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链条。
“谁的雄虫信息素?怎么在我脖子上?”
菲尼克斯松开手?,兀自拿过桌上?的酒瓶子给自己满上?,闻言笑道。
“亚特修,你个傻小子,你林哥的信息素呗,还能有谁的,咱不?想?要其他雄虫就不?要,不?就是信息素吗,林哥有。”
“可是,可是,”亚特修脑子里的思绪被搅成?了浆糊,明?明?觉得哪里不?对,却可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菲尼克斯收了笑,抱着酒瓶子,总算了结了最后一桩牵挂。
“你个犟小子以后也就不?怕那?个破僵化期了,可以无顾虑地好好生活了。”
那?个疯子说他的S+信息素有价值,确实,S+,听着就那?么牛掰。
这一次总不?至于再穿书了,他会永远地消失在?任何地方,所有的人和事,都再跟他菲尼克斯没?有任何关系。
菲尼克斯还在?一杯一杯地喝,亚特修却看着胸前满是雄虫信息素的玻璃瓶,红了眼眶。
“雄子。”亚特修渐渐凑近,在?菲尼克斯试图后退时乞求,“就这一次,不?要拒绝我。”
时间和感知都变得粘稠缓慢,亚特修的嘴唇柔软地轻轻贴上?了他的。
恍惚间好像听到什么动?静,手?里的酒杯被谁夺走了。
菲尼克斯反应不?过来,抬手?去拿桌子上?的其他酒杯,“轰”的一声,桌上?连酒带杯子,都消失了。
“谁啊?干什么?”菲尼克斯往后靠在?沙发上?,自以为很凶狠地质问,其实语调轻缓地不?认真都听不?见。
身体忽然腾空,菲尼克斯下意识伸手?要抓住点什么,终于抬眼看见了那?闪着光的金丝面具边。
扯掉金丝面具,看到那?张布满黑蔓般虫纹的脸时,菲尼克斯心里突如其来的火气更甚,低声喃喃。
“戴面具的疯子滚开。”
身体陷入柔软的被窝里,菲尼克斯搂着不?知是谁的脖子,却又不?愿意松手?了,完全匹配的雌虫靠近,让他病痛的身体得到一丝舒缓。
“别走了,抱着你舒服,再给我抱会儿。”反正?都要死了,他觉得舒服最重要。
也是真的舒服,挨着的小块皮肤互相传递温度和气息,可是这虫子穿的也太紧实了,菲尼克斯迷蒙着眼睛,想?要把面前雌虫的衣服都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