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恶狠狠,不带一丝感情,哪像是一个父亲对亲生儿子的叫法。
如果刚出生,就掐死他。。。
汪教授冒出一个想法,又很快掐灭。
说什么都晚了。
“咔嚓。。。”
清脆的树枝断裂声在寂静中骤然响起。
汪教授被吓得一激灵,从床上弹射坐起。
他直勾勾看那颗即将伸进保安窗的树。
见它微微摇动,很快停下。
等了好一会,没见它有另外动静,心慢慢收回来。
“唰唰唰。。。”
树枝晃动,越来越剧烈。
“吭哧,吭哧。。。”
寂静中,他居然听到喘气声。
蒋大虎,名字快速从脑中划过,他来了。
汪教授以不符合年纪的利落下床,冲到另一间房里,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胸膛剧烈起伏,心似要从里面跳出。
他快步走到窗边,从这间房看过去,就是主卧的窗。
角度恰好能让他看清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人影趴在主卧窗外张望了一会,确定没人,又动作利落下树。
仰头望窗良久,才晃晃悠悠离开。
等人走远,汪教授才如面条一样,瘫在地上。
“是蒋大虎吗?”他自问。
头戴鸭舌帽,戴着口罩,根本辨不清人脸。
但看壮硕的身形。
汪教授阴沉着脸,确实如蒋大虎一般高壮。
这样的人,一旦愤怒。
一拳头捶下来。。。
汪教授摸自己胸膛,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要想保命。。。
。。。。。。
“算不上入室抢劫,也没构成伤人。”范世谙听完他的描述,“警方做不了什么。”
“万一,他只是来摘点树叶呢?”
他给出一个合理且大胆的猜测。
“把心放在肚子里,你的房子有保安窗,即使破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甚至还给汪教授出主意,“进出门小心些,不是什么大事。”
汪教授气结,抖手指范世谙,“你还是警察吗?”
“是啊。”范世谙掏出警官证递过去,“实打实,国家承认,盖章认定的。”
他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