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披肩,踩着高跟鞋,喜爱死死拽紧披肩,不肯松手。
她低头看了看粉金色礼服,腮红都盖不住熟透的脸庞。
这几根绳子真能撑住这条裙子吗?
“米喜爱,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你害羞什么?”
云寒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催个鬼。”喜爱拽着披肩,心一横,推开门走出去。
“捂这么严实干什么?”云寒川勾勾薄唇,“你还有羞耻心?”
喜爱想抬腿踢对方,发现施展不开。
云寒川故意逗她,“打不着是不是特别心急?”
“你……”喜爱想抬手好像也不行,怕披肩掉了。
“打不着,打不着……”
只见喜爱抬起脚,往云寒川脚上踩去。
云寒川抬起脚甩一甩,“你这死丫头想把人整残。”
“废什么话,赶紧走。”
“是,是,祖宗,请吧。”云寒川伸出胳膊给她借力。
“云公公,扶哀家启程。”
云寒川一把推去,“去你的,咒我断子绝孙。”
喜爱不习惯高跟鞋,一推就倒,几个踉跄眼见就要摔地上,忽然出现的一个身影扶住她,把她往怀里带去。
丝巾披肩从肩上滑落,她那身性感礼服暴露在男人眼前。
她脸“歘”地一下红到耳根,第一次穿这种极为大胆的礼服,一股羞耻感在心头萦绕。
云寒川啧啧嘴,“哟,哟,米喜爱,看到南锦明来了,还不好意思了?”
南锦明把披肩捡起来围在她身上,扬起冷冽嗓音,“你们胡闹够了吗?”
“南总,心疼我家小妹?”
“云总,她要受到一点伤害,寒齐永远别想出来。”南锦明斜睨他一眼,侧头看向身边的人,“你智商又不在线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时就得冒点险,我算过了,风险与收益成正比。”喜爱还掐起手指来。
她昨晚通过丽莲从海外给她收集的资料得知,沈禹在北美霍霍过很多少女。国外那些看似公正,实则只保护有钱人的法律救了沈禹不知多少次,他以极小的代价得以脱身。
国内法律对女性保障非常健全,沈禹才得以收敛些。云寒川说他会对那些急缺钱的女孩下手,被他折磨得相当惨。最后全被这个老变态花钱摆平,还要羞辱女方:老爷我给你的这些钱,你这辈子也挣不来。
那颗侠义之心让她想把这个变态绳之以法。
至于云寒川嘛,他肯定有自己的盘算。
“不是要留住沈禹吗?留在看守所不也是留吗?”喜爱冲南锦明眨眨眼。
南锦明严厉地看着她:“你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不能,神都不能无所不能,更何况我这肉体凡胎。”米喜爱摇摇头,表现得很乖巧,她看向那拽紧自己手腕的手。
“南锦明,你不也要去吗?担心保护不了她?”云寒川扔给他一根烟,“有时一个小案子能牵扯出大案来,希望你斟酌。”
见南锦明不接,喜爱伸手接住,递上去,“南总,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