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他们两个把云翔飞换出来?”
“怎么,两个人还不够让南家低头?”
云寒川不屑笑笑,“你让我来做这件事,好处是什么?”
“好处?他可是你弟弟,是家人,家人出事还要好处?”云宰栋盯着大儿子,对他的话不满。
“云董事长,就不要在这演相亲相爱这一套了,家人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云寒川把两张照片扔出去,“十分可笑。”
“你……”云宰栋靠在轮椅上,泄气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把南海的股份转让一半给我。”
听完这话,云宰栋把身边的东西砸了出去。
云寒川蹲在父亲身边,“不是生命垂危了吗,怎么火气还这么大?”
“云寒川,你是不是盼着我去死?”
“你还真了解你大儿子。”云寒川拍拍他手臂,站起来往外面走去,边走边向后挥手,“南锦诗、米喜爱,你不亏。把转让协议准备好,一手交协议,一手交货。”
“云寒川!”坐在轮椅上的云宰栋无可奈何,如今自己这副身体能做什么呢?
……
窗外的月光通过薄纱照进房间里,躺在床上的喜爱伸出手去,想要抓住点什么。
月光渲染着她的悲伤。
靳泱的童年已经够难了,身心还要受到残害。
十二岁那年,刚做完脾切除手术的靳泱被护工虐待,不给吃,不给喝;在病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的他,半夜里不得不自己下床去找水喝。
他推开茶水间门后,看见了父亲和那个虐待自己的外国女护工在里面乱来。
这一幕给他心里带来巨大的冲击。
“滚!”父亲并没有来安慰,而是把他赶了出去。
茶水间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靳泱捂住耳朵钻进了被子里。
靳泱当时想到了母亲,他以为母亲不来看他,抛弃了他,都是因为这些事……他对父亲的恨在心里慢慢在滋生。
后来,那个护工并没有被开除,而是越发的猖狂,对他越来越过分,甚至开始骚扰他。
他向父亲说护工虐待他,骚扰他,换来的是父亲的斥责,说他是为了让母亲回来,胡说八道。
受不了的靳泱拿着水果刀刺向了父亲。
电话那头的人对她说道:“喜爱,我站在医院的天台上时,已经看到地狱门口,是锦明把我拉了回来。”
吃完牛肉粉后,南锦明说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靳泱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除了说“对不起”喜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她觉得自己很惨,但至少到十岁为止她是幸福的,父母在世时对她无微不至,宠爱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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