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做什么?”白攸笑了。
器灵选择了沉默,它什么都做不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饶是白攸也有些恼怒了,器灵这个拒不合作的态度让她额外憋屈,也让她彻底明白了这个家伙指望不了。
“可能要看她的心情。”这次器灵回答了。
“她?”
“你会知道她是谁的。”器灵再次失踪了,白攸沉着脸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
她是谁?
她闭上了眼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她好奇的走了过去想看清那个人的容貌。
走过去,那个人并没有理她,她走到了前面,可是周围突然变成了一片漆黑前面的人也不见了,她无措的看向四周。
四周什么都没有,她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抬头看去又看见了那一双一眼。
突然睁眼她从床上弹了起来,她双眼无神的喘着粗气,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怎么,怎么又想起那个人了。
她喘着气拍了拍自己的脸,煞白的脸怎么看都不正常,她平复了下情绪才有心情看看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
周围熟悉的环境让她怔愣了一下,这是瑟西的房间。
“你醒了?”瑟西推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瓶药剂,见她一身的汗连忙把门给关上了。
“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玫瑰如实的摇了摇头,她其实就是被吓到了。
“要洗个澡吗?”瑟西把药剂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床边。
“瑟西你怎么不穿巫袍了?”玫瑰还是不太习惯瑟西这个样子,看她坐了过来不由开口问了一句。
“这样不好吗?”瑟西沉默了一下。
“好,很好啊。”玫瑰连忙道,这样当然好了,只是她有些不习惯而已。
“很好?”瑟西似乎是松了口气,“很好就好。”
“我怎么听不懂瑟西你在说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要穿巫袍吗?”
“为什么?”
“因为没有可以让我脱下巫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