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子讪讪,还是开口,“三喜子。”
回答是回答公安的问话了,只是瘫在椅子上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满脸写着几个大字——我不服!
“姓名!”
“周三喜。”
“性别。”
“。。。。。。男。”
“年龄!”
“28。”
“不是我说警官们,我不是就是和一个女同志闹着玩,你们至于这么大阵仗吗?大不了就给我判一个流氓罪呗。”
他一脸无所谓,杨建国结交了不少当官的,再安县几乎可以说是横着走。
什么法律,遇见他们这群人,也就只能作罢。
最严重不过就被关押几天,就像是白刚一样。
他斜斜瘫在椅子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
警官重重锤了桌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抗拒?我没抗拒啊?谁看见我抗拒了?”
他猖狂得很,没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不就是和一个女同志开玩笑吗?老子我有的是钱。”
“别的事情你没有交代吗?”
知道公安的在诈他,三喜子一摊手,“冤枉啊,我就是一个老实人,别的什么都不敢做,我交代什么?”
他的嘴很严,问就没有,要不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