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绳子的地方都是女人在干活,而姚然来了以后竟然带了七八个壮汉,到了之后先不编绳子,先打了三根大腿粗细的木桩打进了土里一米多深。成一个等腰三角形的角度。
送来的材料堆里姚然蹲在里面,抱着一个大筐挑了很久的时间,跟在身边的小木木和华佗,听着姚然如何筛选这些材料。
其他的徒弟自然也都被安排出去干活了,姚火拿着姚然画的一个设计图去干木匠活去了,小平则带着郎眼负责督导铸造和锻造的工作。
夏至跟着姚然回到了姚寨,但是并没有跟过来,用他自己的话说他需要静静。其实也正常从姚然这里的科技文明的跨越完全颠覆了夏至对世界,对人文社会的理解,对生产力的理解。他需要消化,现在有点吃撑了的状态。
姚然也没有勉强夏至,毕竟刚刚跟随自己,况且那也是自己老丈人啊。出了小雨是姚河木促成的,这对双胞胎姐妹,还是姚然第一次明媒正娶的老婆啊。
小雅也就是牙的情况,有一点点复杂,也可说是姚然抢来的老婆,并且还杀了人家原配老公。所以姚然对郎毛这个便宜岳父一直也没有公开的认可。
此刻的姚然,带着八个壮汉,将优选出来韧性十足的树内丝,加上姚然自己一共九个人,每三人一根木桩。在三个方向后仰半蹲着拽着身子,利用身体的重力加强手里绳子的拉力,而在且每个人腰间都塞满了兽筋。又是利用兽筋和书内丝,加力编制的绳子。
几人都是赤膊着上身,编个绳子竟然编的满头大汗,身上更是一道道薄薄的口子,但是却流出了,淡淡的血迹。汗水划过伤口,疼的姚然呲牙咧嘴。
入夜十分,姚然这里的编绳工作还在继续,四周都是被加高的火盆,女人那边已经换了三班的人。而姚然这里的仍然是那几个人,姚然也早就露出疲态。
但是现在正是收尾工作,编制工作都已经结束了,现在进行的是外缠,每根绳子外面再用两根编好的绳子进行缠绕,将里面的绳子紧密的包裹住六个身材不是那么高大的成年人,拽着手里的绳子上窜下跳的在绳子上下不断的翻越,钻过。
姚然嘴里还嚼着肉,口水都低落在了自己的肚皮上,但是却一动不动的靠在上午打在地上的木桩上。手里还拿着一个烤的外焦里嫩的兽腿。他真的是累坏了,看来这头沧龙真的给姚然惹急了。
不然依照姚然的性子,能放过就不错杀,但是沧龙的攻击性,还有领地意识,都让姚然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让我睡不舒服那你就永远的睡去吧。
第四天的下午的时候,已经有大量的物资开始装车了,高炉的温度被降低了,围墙工作叫停,采矿的工作也暂时的听到,唯一正常运转的只有,卫金的印刷,还有盐湖的晒盐工作没有被影响。
姚寨大量的男丁,加上蛮族奴隶所有的男性,现在都坐在滑车上。五台科多兽滑车上足足做了一百一十多人。姚然自己的座驾上面也坐满了莺莺燕燕,而姚然还在指挥大家将物资搬到其他的滑车上。一共十五台滑车。
夏至在前一天下午,终于看到了姚寨的所有的人口,全员聚集在还没有完全建成的新城门外面。五百多人在原始社会的村落规模中已经算是非常的庞大了。起码在夏至的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生活在一个地方。
并且生活的非常的富足,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在姚寨里一天吃三顿饭。
大量的铁器散发着金属光泽和厚重感,被装到了一辆辆的滑车上,还有扁平的木头板子。大量的段铁矛。
仔细看得话不难发现这铁矛后半部分还有四个卡槽,一英寸的直径足有婴儿手腕粗细,一米五左右的长短。每根都有四十多斤重,前方尖利一体铸成,线条笔直流畅。足有近百支。
还有一些钢叉,平头铲,还有一些像是炮弹造型的,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笔帽似得四棱形,有点像十字螺丝刀的头部被拉长了的感觉。但是从后面看又像是一个个铁帽子。每跟都有一米多长,阳光照射下散发着金属的光着,还有铁器的寒光。
装铁器的滑车都没有装很多东西,只是少量的分散的摆在滑车里面。所以这些铁器就装了五车,而后面还有五车的木器,最后还有一车的铸铁桶,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所有的物资都装车完毕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十七辆滑车踏上了向西南方向大湖村的道路。
姚然专用的车驾上面是姚然的老婆团,而姚然自己却没跟老婆坐在一台车上,而是坐在最前面的车里身边坐满了姚寨的高层。姚寨由姚河木和运木材刚刚回来的卫泥留守,仇山则被安排了去高炉营地。
姚然坐在滑车的尾部,手里拿着一个扁平的皮袋子,表情严肃的看着身前的众人,他的左手边是留个徒弟,而右手边是卫木、姚石、郎毛、林林、姚骨头,卫氏九骑除了留守的卫金卫电卫泥三人不在,其他现在都没有乘坐坐骑而是都坐在这台滑车上。
“相比你们有人已经听说了,这次我们要去猎杀一头沧龙!一头迄今为止,我见过最大的一头怪物。”
众人只是安静的听着,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和意见。原因很简单坐在车上的人,基本全都见过姚然战斗,那绝对是不要命的疯子。那么大的恐龙姚然都敢一人面对。其他过往的经历已经被今日的辉煌掩盖了光辉。
姚然看着目光坚定的众人,继续说道,“这次的战斗并不简单,我希望你们都能够打起精神,重视起来。因为我这次要一击必杀,如果让他逃掉了,就失去了我这次带你们来的意义。”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表现的都没有刚刚镇定了,那么大的家伙要一击必杀,那可不是打鸡打鸟什么的,但是族长的话只有听得份,是不容置疑的。
“至于为什么要杀了这头怪物,原因有很多,但我直说一条,因为这头险些就把我给吃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