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宝想着师父那光秃秃的脑袋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
那师父是道士还是和尚呢?
苏老爷眉头紧锁,更不明所以,这小神医在笑什么?
“师父,你笑什么呢,是这丹药有什么奇异的效果吗?”
小焉宝摇了摇头。
“这半天没啥反应,应该是药不死了,我们去中堂吧。”
苏承业:药不死?这是治病还是致命?
可是他不敢再说出质疑的话了。
这小奶娃好像真的不一般。
主要是他也请不来别的郎中了。
苏承业嘱咐丫鬟和小厮,儿子醒了就赶紧去通知他。
几人来到中堂,由于知道了夫人的鬼魂就在这中堂里,苏承业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似是害怕又像是有些许期盼。
“我夫人的鬼魂留在这里不肯走,是不放心我们的儿子吗?”
苏承业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尽管他并没有真的信小焉宝说的话。
“不是。”
苏承业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几分,定定看着小焉宝。
“那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那你为啥不说她是想留下来报仇呢?”
苏承业被小焉宝那双童真无邪的眼睛看得有些心虚。
可是为啥他要心虚呢?
难道夫人真的是被害死的,不是病死。
“枉死之人地府是不收的,她不留在这她去哪?做孤魂野鬼游荡吗?”小焉宝说完又开始埋怨起阎王来。
这什么破规矩,她是被害的,又不是她愿意被害的,凭什么地府就不收,不让她们轮回。
被害也就算了,魂魄还要不得已留在阳间受罪,受烈日灼烧之苦,尘世情感的羁绊之痛,眼睁睁看着一切无能为力,真是虐鬼啊!
阎王正坐在阎王殿上给手下开会,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谁在骂我?
众手下:咱们这位阎王自从在殿上被拘走以后,回来就开始折磨他们,这会已经开了两天了。
不知道他是遇到了什么事,什么人。
苏承业:这小奶娃句句不离枉死,被害,她真能通地府,懂阴阳?
小焉宝自从进门就一直盯着博古架那里看。
然后又开始对着空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