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奔跟丁山是出了大力,却收不到什么效果,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则完全是一个笑话。万利看着忙碌的两人,得意一笑:这两个笨蛋,真是傻得可以!找吧,好好找吧,谅你们两个笨蛋就是找死,也想不到白胜根本就不在这楼房中。
万利狠狠地鄙视了马奔跟丁山一通,也算是报了平日两人跟他为难的仇。而后,他便飞快地离开,并没让两人发现。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万利从工人屋边上绕过,走到了工地上平日里堆放垃圾的小山丘上。在小山丘前面,还摆放着一个大的垃圾桶,它足足可以装下两个人。
万利绕过垃圾桶,来到了小山丘的后面,他从地上掀开了一张黄布,立马一个一人来宽的洞口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还好老子聪明,来个调虎离山,不然还真马奔那小子给看出破绽了!”望着巨大的洞口,万利阴险一笑,“任你马奔在怎么机灵,也想不到我会先回去,然后再来收拾白胜。嘿嘿,等你们搜完楼房的时候,我也回到了住处。到那时,谁都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更没有证据证明人是我杀!”
万利从工帽边上摸了摸脑袋,尽管摸不到头发,可是摸着贼舒服了。
“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漂亮!最近智慧见长啊,连我自己都开始佩服我了!”
在自鸣得意之中,万利走到洞里,他从里面将黄布又盖好了。
万利自上而下,进入洞内。洞里外窄内宽,由于不是很深的缘故,所以光线还算可以。万利只走了几分钟,便到了地窖之中。
万利走到地窖的正中央,见绑在椅子上的白胜一动不动,还以为自己把白胜打死了。他慌忙伸出手指贴近白胜的鼻子,发现白胜还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时,白胜猛地打了一个喷嚏,一下子喷到了万利的手上,气得他赶紧收回手,在衣服上蹭干净了,才又伸出,打算给白胜一耳光,谁想这小子又没反应了。
“这臭小子竟然还没醒,还挺舒服的啊!”万利见白胜像是睡着了,便想起法子来。他在地上瞅了瞅,发现了一只破袜子,提起来一闻,感觉臭的不行,立马塞到了白胜鼻子边上。白胜被激烈地一刺激,浑身打了个哆嗦,瞬间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啊?”看着四周一片昏暗,白胜的大脑还浑浑噩噩的,一时辨不清方向,“我不是在工地上吗,怎么会跑到这么黑咕隆咚的地方来?”
“工地,你小子当然在工地上了!”万利听白胜说着胡话,还以为自己把他打傻了。只是再看看白胜懒洋洋的样子,分别是还没醒,他便又将袜子伸到了白胜身前;顿时,白胜连忙摇摇头,躲避着袜子。
“臭小子,你总算醒了!”感觉差不多了,万利便把袜子扔了。
“你是?你是万利!”白胜模糊地盯着身前魁梧的汉子,特别是他头上戴着显眼的红色工帽,白胜立马就知道了把自己打昏的这个家伙是谁了。
“你小子竟然知道我是谁?你之前根本就没见过我啊!”万利大惊,他想知道其中的原因,急忙询问,“你小子是从哪里听来的,快说,是谁告诉你的?”
“是你自己说的啊!”白胜一边拖延时间,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尽管地窖里的光线不太好,但白胜还是看清了个大概。这个地窖大约有50多平方米,里面除了两张椅子之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家具。当然,在万利的身后方还放着一根铁棒子。地窖内,有两股刺激性的气味,一股是腐烂的味道,好像这里死过人;一股清新却有些刺鼻,白胜一闻就知道,在这里面肯定堆放着水泥。
“我说的?这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告诉你小子我的名字!”被白胜的解释整蒙了,万利极力辩解,“说,你小子到底是从哪里知道我叫什么的?”
“我都说了是你告诉我的,你难道还不明白?”白胜不耐烦地说着,万利不解地摇摇头,白胜只得又说道,“我一开始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我刚才不是叫你万利了么?你答应了,我自然就知道你叫万利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万利听着白胜的话,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似懂非懂的说道,“那这么说还真是我告诉你的了!”
“恩,对的!”白胜忽悠着万利,他那里管万利一根筋啊,使劲地挪动双手,想要挣脱绳子束缚,奈何使不上力,根本就整不动有他一根手指那么粗的麻绳,更别提弄断了。要想成功,那除非把他的手废了才可以。
“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聪明的啊!”万利夸张了白胜一番,他慢慢地才发现自己好像被白胜绕进去了,立马吼道,“行了,你小子,竟然敢忽悠我!”
“没有,没有,我哪里敢啊!”白胜一口否认,故作害怕的说道,“我都被你抓到这里来了,小命都在你手上,还哪里敢跟你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