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下方的透明族人们见到这样的情景,都吓得目瞪口呆。
神,居然被绑在了架子上?
可是没过多久,恐惧就开始慢慢变质。
一些胆大的透明族人,见始源细胞被困住了,便抓起地上的石块,朝着屋顶架子上的它扔去。
发泄着他们肆无忌惮的无知与怨恨。
“那根本不是神!
是来毁灭我们信仰的魔鬼!
”
一种完全不同的声音出现在了透明族人内部。
这是怀疑的声音。
随着起哄,越来越多的透明族人壮起胆子,对着架子上的始源细胞丢起了石块。
“处死它!
那是伪造的神!
”
“它的目的就是欺骗我们,让我们的信仰崩塌,它肯定是血肉族派来的!
”
这话语激起了透明族人的认可,他们宁愿相信这是一个冒充的神,也不愿意相信游戏的事情。
面对真相,他们选择继续愚昧。
始源细胞任由这些愚昧的透明族人发起攻击,仍然一声不吭,沉默地看着羊头人。
透明族人一边攻击,还一边辱骂,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般。
一位透明族人甚至对着架子上的始源细胞射出了长箭。
石质的长箭刺入手腕和脚踝,透明的细胞液从箭孔中流了出来,滴落在屋顶上。
透明族人自以为是地对始源细胞开始了审判和刑罚。
而始源细胞被绑在审判的中心,无声地承受着来自世俗和信仰的双重审判。
它的目光深邃而宁静,仿佛看穿了尘世的虚妄。
接着,它好像终于决定了什么。
出口便是人类的语言。
它对着面前的羊头人说道:“你想陪我玩一场游戏吗?赢了我就达成你的一个愿望。
”
羊头人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始源细胞的话。
“咩。
”
它回了一声莫名其妙的羊叫。
但始源细胞似乎能听懂羊头人的羊语,接着说道:“你不知道什么是游戏吗?我给你讲讲吧。
”
然后始源细胞就开始慢悠悠地给羊头人讲起游戏的定义,非常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