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娃子的腿全好之后,看起来真俊啊。
他的条件又那样好,不知道哪家的闺女才有福气嫁给他?”
“啧啧,这几兄妹越来越不像咱们农村的大老粗了。
”
社员们各怀心思地议论起来。
而人群中陈家老宅人的神色则是又高兴又惭愧。
高兴的是如此出色的人物是他们陈家的种。
惭愧的是陈家居然把人家主动赶出去。
“泰娃子,你上山采收不拿竹竿,拿那么粗的一根木棍干什么?”
陈国泰走近人群之后,有人指着陈国泰手里提着的那根两米长短大半个拳头粗的硬木棍子,好奇地问道。
很多人都同样不解地看着陈国泰。
“黄爷爷,我上次被野猪拱了,有点担心今天再遇到。
所以我拿了这根棍子。
这次如果再遇到,我就用棍子收拾它。
”
陈国泰貌似随意地解释道。
社员们顿时愕然。
“泰娃子,这几天上山可是有基干民兵保护安全。
你这根棍子比起步枪。。。。。。”
问话的那位黄爷爷摇了摇头,指着晒场上十几个背着莫辛纳甘步枪的民兵说道。
“黄爷爷,我这只是有备无患。
万一遇到野猪,民兵又来不及赶过来的话,可以先抵挡一阵。
”
陈国泰微笑说道。
“对了,我二堂伯,如果我今天自己一个人单独打死野猪,那野猪是不是仍然归我自己?”
陈国泰略略解释了一句,马上又看向陈定本说道。
集体"扫山货"的时候,执行保护任务的基干民兵不论是谁,因为今天他们要拿工分,打到的野物就必须归生产队所有,没有归属个人的说法。
所以陈国泰才专门问了这个问题。
“只用木棍就把野猪打死,陈家老六是不是飘了?”
“是啊,他飘了。
他以为他一拐杖能抽趴野狼,就能同样干趴野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