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白天,田林还在木屋打坐,张老大就带了把刀走了进来。
他把刀朝着田林一扔,接着道:“矿场十个监工十把刀,这把是尤监工的。
他死了,刀就归你了。
”
田林抬手接过刀,有些欢喜的抚摸着刀鞘。
这刀鞘虽然已经有了擦痕,但却给了田林莫大的安全感。
他伸手锵的拔出刀来,忍不住道:“如果我现在再对上尤监工,也不怕他啦。
”
听了田林的话,张老大哈哈大笑道:
“你以为有刀就可以弥补差距?那你太小瞧姓尤的了。
对方怎么说,也是有十几年内力的人。
”
田林没说话,他还刀归鞘,并没有告诉张老大自己现在也有了十几年的功力。
“还有这个匕首!
”
张老大从后腰处拿出了个匕首扔给了田林。
田林抬手接起匕首,摸着匕首刀鞘上的漆,皱眉问道:“你把那个给我喂水的人杀了?”
张老大说:“那家伙知道的可能不多,但到底是个隐患。
”
说完,他掸了掸衣服道:“我后天就要出门了,这趟出去也不知道几日才能回来。
我不在矿上,你最好还住在这屋里,凡事忍忍等我回来再说。
”
田林道:“你想得到徐管事的信重,恐怕豹哥是个越不过去的坎儿。
”
确实,豹哥是徐管事多年的手下,没道理徐管事会更信任张老大。
“豹哥恐怕也未必得徐管事信任,我猜徐管事要收降我,除了要我帮他挣钱外,未必没有制衡豹哥的意思。
”
张老大说完,跟田林摆了摆手出了门去。
到了晚上,矿奴们下值,田林果然没看到那个给自己送过葬魂花的矿奴。
屋子里这两天也死了几个人了,屋里的矿奴们也在议论着:“据说今天又拉了几个新人,到半夜的时候就会过来。
”
果然等天色一黑,木屋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监工推着几个新人进了屋子,呵斥那几个新人道:“今天你们就在这里歇着,等明天吃过早饭就去矿上做事儿。
”
那监工说完,又同田林和张老大道:“他们几个新人就交给你两个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