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绑匪能逃脱祁峰的追捕,这是阳光酒店总经理张二豆的杰作,老大虽然要他安排,营救看押人质的六个兄弟及其人质,他认为,这是挺简单的,没有太在意,心里想,只要通知大卡车,带着人质离开那个地方,行走在路上,就不会被警察发现,随便转移到某条路上,就万事大吉了,
老大以为,行走在路上的大卡车,没有人会怀疑大卡车上有人质的,去年一次绑架人质,就是这样关押人质的,还把大卡车停在公安局附近三天,也没有出任何问题,第四天,就和公安局成功地交换了人质,自己的兄弟成功的脱离了警察的控制,
然后才过来人,开走了载有人质的大卡车,把人质送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让其下车,一直等到大卡车才通知警察,人质在某某某地方,你们来把人质领走,就这样,蒙骗所有人,把警察骗的团团转,绑匪胜利了,
这一次,怎么就不灵了呢?行动受限,几乎无法完全避开警察,刚刚关到预先安排好的地点,警察就到了,就像有人通风报信一样,张二豆预感到危险是对的,就是因为来了那个特种兵,自己才那么不顺利,老大赶到此人不除,自己就要毁在他的手里,
现在,就要想办法解决眼下的问题,尽快确保人质安全,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事实证明,只要救出被警察抓去的兄弟,兄弟们才更忠于自己,也更仗胆,就是被警察抓去了,也不用怕,老大一定会把你捞出来的
老大便让张二豆安排几个兄弟去营救人质,保护好人质,老三就有希望获救,一旦人质被警察救走,就达不到自己得目的了,老三只好待在里面等候判刑了,人心就会涣散,所以必须要救出老三,
想救出老三,就必须要保证人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因为自己实在没有人力,再搞一次人质了,
就是这一次,已经损失了,近二十个日兄弟了,在废弃工厂,有损失了二十几个,在地下工厂损失了十几个,能拼能打的兄弟,差不多损失殆尽了,想再做点什么事已经很难了,重振旗鼓还需要一些日子,
所以保住人质,是重中之重,老大嘱咐张二豆:“务必要救出人质,不然,我们就没有希望了,”
张二豆派出的是自己的兄弟,老大的手下,他也指挥不了不是?这些年,经营老大交给自己的酒店,营业的还不错,除了缴纳老大的,自己也有了一些积蓄,就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圈里人都知道,这种事就是皮包公司,买空卖空,在公司的掩护下,再做些毒品交易,,
渐渐地资本大了,生意也做大了,但是不敢脱离老大,在N市老大的势力实在太大了,没人能撼动老大的地位,即便老大十年没有露面,也没人敢对他不恭,三年前,有个人势力膨胀,可以说已经超过老大了,就宣布脱离老大,另起炉灶,
结果怎样,就在第二天,就被人开膛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追随老大的人实在太多,惹不得碰不得,
张二豆也一样,绝不能触碰老大的底线,一旦你犯规了,后果自负,所以,老大叫他派派人,立即就派了,派出去又又后悔,这是凶多吉少啊,四个兄弟派出去了,就一直和他保持联系,只道发现了警察,知道营救不成了,就让他们直接跟老大汇报,千万不要靠近他们:“嘱咐道:尽快撤退,方向就是承德南路,我给你准备路障,助你们成功脱逃,”
他们就把二老板的话,记在心上去了,老大是大老板,张二豆充其量就是一个二老板,但是,大老板在什么地方,他们是可望不可即,实惠一点,还得拍好二老板的马屁,
所以,二老板是给吃给喝的老板,听二老板的话是不二选择,
张二豆要他们往承德南路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他在哪里做了一个过程,对哪里的地形地貌十分熟悉,可以随便调推土机来拦截警车,尽管那些开车,工人或者包工头,都得听他的话,他是老板,不听他听谁的?
在四个绑匪开始逃窜的的时候,张二豆就赶到工地,通知包工头,安排两辆推土机,开到了承德南路卡口附近,一路放在横路上堵截支援的警车,他选择堵截的地方,认为最保险,因为绿化带都被他倾倒了泥浆,想超车,门都没有,
包工头虽然不太愿意,但是,张二豆当场给了他买两辆新车也用不了,包工头就答应了,包工头安排两个农民工,开着推土机上路了,
开履带式推土机的农民工不愿意,包工头也不含糊,当场给了他一万现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万钱就把司机搞定,包工头告诉他:“截停警车之后,立即逃走,把车钥匙也扔了,什么也不用管了”
“好吧,我就试试,”工人也高高兴兴的开着推土机,上路了,为了一万块钱,选择了犯罪,
堵截了祁峰的警车以后,司机拔了钥匙,跳下车就跑,结果没有跑出二里路,就能被警察追到了,因为营救祁峰,一时顾不上审问司机,等到祁峰成功救出来了,祁峰就过来审问司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家才,孙家正的孙,孙家正的家,才能的才——”
“谁指使你开推土机再次堵截警车的?”
:“包工头张旺财,”
“包工头现在在什么地方?”
就在工地上啊,
“距离这儿有多远,”
“不远,就在前面,二里多路,”
祁峰就对徐徐说:“我去抓张旺财,你调清障车来清障吧,”
:“好,你去吧,”
祁峰让孙家才坐上了自己的车,一直带到工地,在孙家才的指引下,一直来到一间工棚,祁峰一脚就踹开了门:“不准动,警察——”
几把手电,把这屋子里,照得如白昼一样,被窝里没有人,祁峰的心里一凉:“张旺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