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青略有些尴尬:“我打不开书库的封印。”
那些绝密的资料,是纯狐皓宇专门留给华纯然一个人看的。
怀青越来越觉得纯狐皓宇似乎早就料到了今日的局面,提前为华纯然铺好了路……
似乎,和她的父君想比,他家的小妻子还是太年轻——
华纯然以为他在书库待了一整天,应该得到了他想要的所有资料,没想到——
华纯然无语地瞧了他一眼:“我很早以前就在你手里种下了纯狐氏帝血的刻印,用那个刻印可以打开任何我父君设下的封印啊!”
怀青:“……”怀青这才想起来一百多年前,他和华纯然一起进纯狐氏的宗祠的时候,华纯然为了让他能在宗祠里的空间活动,就在他手上种下了纯狐氏帝族血脉的刻印。
这个刻印,相当于华纯然本人许可,可以无视任何纯狐氏排外的结界和禁制——
闹了半天,打开秘密的钥匙就在他手上,他却丝毫不知,还被丫头耻笑——
饶是怀青脸皮厚,此刻脸上也也有些发烧。
华纯然难得看到怀青脸红,不由得惊奇地瞪大了眼:“你脸红了?”她还以为他的脸皮针扎不透,没想到他居然也会脸红。
华纯然的眼睛太亮,无比清晰地映出他窘迫的样子——
怀青毕竟是怀青,很快就淡定下来,顺势将凑到他身边的华纯然揽进怀里:“原来纯然在那个时候就承认我们是夫妻,你说,为夫该怎么奖励你?”
怀青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边,华纯然身上似有细细的电流通过,半边身子酥麻,差点就瘫软在他怀里。
耳垂是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几乎是碰不得的,怀青故意使坏,看着她入珊瑚豆子一样红的耳垂,轻轻一咬——
华纯然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从怀青怀里蹦了起来,跳到离怀青远一些的角落,白嫩的小脸气的通红。
这里不是他们的寝宫,他知不知道要注意影响啊!
等等,他们所处的这个雅间似乎有些不一样,似乎多了一层阻挡别人窥探的结界——
怀青懒洋洋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瞧着华纯然的眼神像大灰狼瞧着小白兔。
华纯然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心里一万个后悔。
论厚脸皮,她是万万比不上某条龙的。看到某条龙出糗,就算再想笑,也得狠狠憋住,起码不能在他面前笑——
“离这么远做什么?纯然,这些菜你都不吃了吗?”怀青一边喝着酒,一边问。
华纯然看着满桌的菜,还真的有点饿,但是看看怀青,她是真没这个胆子过去。
怀青瞧了她一会儿,笑了:“原来是不饿了。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吧!”
华纯然立刻上前两步,坐在怀青对面,拿起筷子吃起来,证明她现在已经很饿了——
怀青眸中闪过一丝促狭,把烤鱼细心地剔除鱼刺,夹到她面前的碟子上,殷勤周到,和平日里并没什么两样。
华纯然终于乖了,不敢再嘲笑某条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