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白跳起来,欢呼道:“哥哥,最好了。”
沈直揉了揉被青檬打伤的脸说:“麦蒙蒙,你在怀里塞了俩包子就真当自己是女人啊,不就被摸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我!包……包子?”麦蒙蒙咬牙切齿,气得吐血!
“这么软,不是包子是什么?”
“什么?有包子?”啊白白一听到麦蒙蒙又在怀里藏吃的了,连忙跑过来就要扑倒她拿出来。
麦蒙蒙一个转身躲开,红着脸说:“不要闹了,我送我师兄进去休息。”说完,推起林御,跑到后院,随便选了一个屋子就进去了。
前院的沈直望了眼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想什么呢?”舒晨曦问。
沈直一脸凝重地望着他说:“难道……”
青檬抬了抬眼,心道,糟了!不会给摸出来了吧。
沈直摸着下巴点头,犹豫了很久,才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的猜测:“难道……是馒头?”
青檬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神哪,来个雷劈死这个二货吧!
房间里,麦蒙蒙和林御第一次如此相对无言,林御双手拢在袖中没有像往常一样用力地扭着麦蒙蒙。麦蒙蒙知道林御这时气大了,连剑都拔了,这是十几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她一直知道他手中爱拿书笔,爱弹琴画画,爱悠悠地转着纸扇方便敲她的脑袋。
他总是说,男人既然拔剑就要见血,那血太脏太腥,他不爱沾染。
可今天,却拔剑,并且两招就被舒晨曦缴了械,这对他来说,心里一定极其难过。
麦蒙蒙抿着嘴唇,蹲下身来,趴在他的腿上,轻轻握住他紧捏的双手,来回地搓揉着:“小御……”
她想开口安慰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嘴巴笨,他也从未需要她的安慰过,每次都是她哭地脏兮兮,嘈嘈闹闹地让他安慰,让他帮自己解决各种事情。
他今天,也是为自己拔剑的,她的师兄看不得自己被人欺负,她知道,他帮她出头出习惯了,她心里感激。
“小御,你不用难过,你又没学过剑,自然不是舒晨曦的对手,像我这种学过剑的人,也打不过他的,咱不和他比剑,他肯定比我们‘贱’,对不对?”
林御低头看着她,抬手敲敲她的脑门:“你才和他比贱呢。”
“小御,你不生气啦?”麦蒙蒙见他说话了,连忙满脸笑容地说,“你刚刚不说话的样子,吓到我了。”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
“我不是怕又惹你生气了,你不理我了嘛。”
“傻瓜,我怎么会不理你,就算我不理你,也绝不是真心的。”
“我知道,你不理我就是想让我来哄你,求你,哄你哄到你开心了,你就又理我啦。”
“呸,你当我是女人呢?”林御伸手又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麦蒙蒙捂着脑门笑:“你终于换地方打了呀。”
“这里打起来顺手,还砰砰响,我喜欢。”林御在她捂着脑门的手上又敲了几下。
麦蒙蒙笑着拉住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歪头看着,手指根根白皙修长,像水葱一般水嫩,不像自己的手,因为练武而满是老茧和伤口。
“这么好看的手,怎么能拿剑呢,应该供奉起来膜拜才是。”
“噗,你看你,还是这么不会拍马屁,你要怎么膜拜我的手,剁下来?”
麦蒙蒙急忙说:“才不是呢,我的意思是,以后小御若是看不爽哪个人了,就让我去揍他,不必亲自动手。”
“这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只是今天……”林御飘了眼麦蒙蒙,讷讷道,“有些气晕头了。”
麦蒙蒙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脸微微有些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手臂不由自主地护住胸口,她这个动作倒是让林御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白皙的面容上稍稍染上一丝红霞。
他扭过头去轻声说:“你放心,虽然我打不过他们,但有的是方法叫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