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参加白家举办的香水品鉴会。
余柘之前就去打探了情况,终别作为香水协会的会长,他不仅在其中,此次品鉴会都是为他准备的。
她进了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玄色长衫。
出来的时候,她把吹干的长发束成丸子,别了一支通体碧绿的簪子,又把那串祖母绿的珠子戴上。
俨然一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的装扮,不管是衣着,品味,都古朴中透着尊贵。
她虽不到那个能驾驭翡翠的年纪,却是把翡翠戴出了至高无上的气势。
秦北也醒来的时候,感觉脖子疼得要断掉。
他顺势在鹿宝儿床上躺了一会儿,看着她娴熟地打扮自己,都看呆了。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她本就漂亮,黑色的衣裳,给别人穿肯定穿不出她这种大家闺秀的风范。
“你还不起来收拾,等会儿咱们该出门了。”
白家的品鉴会设在文化中心,离得比较远,开车过去需要两个小时。
十点钟开始,八点必须要出门。
秦北也把头埋进被褥里,好香啊,淡淡的熏香味夹杂着酒香。
他偏头对鹿宝儿道:“你昨晚喝了多少?”
鹿宝儿见他提起昨晚,有些心虚,连忙从包里掏出一个新的陶罐,道:“这是清明酒,所剩不多,这一瓶送给你。”
秦北也赖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掂量着酒瓶。
这一瓶足有一斤多。
昨晚她最少喝了八两。
“收买我?”秦北也本来想早上再和她理论。
她这出手就是讨好。
别以为一瓶酒就让他不追究,“昨晚那个沙发上躺着的是怎么回事?”
他把酒放在床头柜上,站了起来。
鹿宝儿回忆了一下昨晚,“他是莜莜的朋友!”
“她朋友为什么她不陪着,反而在你旁边喝醉了?”
鹿宝儿咳嗽一声,这脑子能不能别这么好使。
她再次解释道:“他找我算命,人家好意敬酒,我就看那小子有几分诚意,拿出我的珍藏给他喝了一口。他酒量太差,一口就醉倒了。”
秦北也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咬牙切齿道:“你的酒我都没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