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太后有些招架不住皇太后的恳求,陆楚楚起身说道:“陆二小姐品行不端,臣妾手中有证据。”
听闻陆楚楚此言,陆缑梓恨得牙痒:“你胡说甚么!”
不该,她手中有什么证据?
陆缑梓将所有的事回想了一遍,冷汗直冒。
是王觉升的死吗?不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是自己去歌舫寻男妓的事情吗?可陆楚楚没有证据。
只要一口咬死不承认,她又能如何?
还是狗娃的爹娘,不不不,狗娃的爹娘应该早就死了。
“胡没胡说,你心里清楚。”
说罢,陆楚楚面朝太后行礼:“不信,太后可以传唤三王府侧妃,也就是祝氏的二小姐祝缎菡。”
真是瞌睡了送枕头,太后抬手招婢女过来:“去宣三王府侧妃。”
陆缑梓心中泛起嘀咕,祝缎菡能拿住自己什么证据?
不会就凭着空口白牙在太后面前凭空捏造罢?
皇太后斜了陆楚楚一眼,对太后说道:“可别听信这些小人的谗言,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子净是些歪心思。”
皇太后张口闭口都在点陆楚楚的出身,她也不恼。
出身非人能选,自己能主宰的只有自己的人生。
楚楚笑着看向皇太后:“您是说,太后娘娘分不出谁是小人谁是君子,一定会受蒙骗?”
皇太后连忙否认:“我可没这样说。”
陆缑梓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纰漏,只怕是陆楚楚唬人的。
她计上心来,扑通跪在皇太后身前:“姑母一定要给我做主,那陆楚楚平日里便与我不合。
今日若是泼我脏水,只怕是要让太后娘娘对我有看法了。”
皇太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肩膀:“好孩子,你放心,姑母绝不会让外人将你欺负了去。”
说话间,祝缎菡领着两个人匆匆赶来德仁殿。
陆缑梓死死盯着祝缎菡身后的老妇,心中一股不安越来越浓。
太后喝了口茶,开口说道:“说罢,究竟是何来龙去脉。”
祝缎菡郑重行礼之后,将身后的老妇让出来:“此为人证。”
老妇普通跪在地上:“太后娘娘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太后点点头说道:“你且细说,让皇太后娘娘也听的仔细,也好不去冤枉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