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不似传统美人那般是尖尖的瓜子脸型,少女的脸蛋看上去有着些许的肉感但绝不是胖,两腮还有着一点未曾消退的婴儿肥,看上去娇俏可爱极了,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落于此,红润的嘴唇似乎由于失血过多有些泛白,但却令人心动,娇小的鼻翼,鼻尖圆润饱满,如同瓷娃娃一般精致小巧。
这让张子羽万万想不到,那个在两大高手夹击下来去自如,轻松打伤那黄衣少年的白衣女子,竟是如此可爱的形象,特别是精致的脸蛋,绝对堪称天生丽质。
在这么些年的漂泊之中,张子羽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各式各样的都有,但这是头一次,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速度,仿佛马上就要从胸膛跳跃而出,一时间,他都看呆了!
“额”
少女的痛苦的闷哼惊醒了张子羽,他脸皮一阵火烧,急忙回过神来,将刚刚沿路采集的草药放入口中,嚼烂,将她肩膀上已经裂开的衣衫稍稍撕开一点。
看着那白玉般晶莹的肩膀,好吧,张子羽承认他自己邪恶了一下,他赶快将草药敷在伤口上,将面纱撕成长条相连,对伤口进行简单的包扎处理。
忙活了好一阵,少女终于停止了痛苦的呻吟,渐渐的安稳入睡,张子羽满头大汗,坐在一旁的地上,气喘吁吁。“呼呼,看看他们抢来抢去的这个木盒里到底是个什么稀奇宝贝。”
张子羽可没忘记那个木盒,老赖说书是说他们争抢的是个什么天山雪莲,但谁知道这家伙说的是真是假,但被这么多人惦记,想来一定是个好东西。他满怀欣喜的拆开。
“额这是个什么鬼黑不溜秋的这东西能吃?!“
和老赖描述的天山雪莲那洁白的外貌完全不一样,一根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的,有点像植物的根茎,末端有着几条延伸出来的根须,通体发黑,带点暗红,怎么看这东西,也不像个什么奇珍异宝,和那一抓一大把的红薯根茎看上去没差多少。
“一群人打生打死,就为了这么个破东西,真是”
张子羽都要无语了,说好的天山雪莲呢?说好的珍品宝物呢?妈的,说书里的内容都是骗人的!日老赖个先人板板。张子羽一脸忿忿不平,心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戳一戳老赖的轮胎,免得这老王八蛋一天到晚胡说八道,浪费人表情。
画了一地圈圈诅咒老赖一番之后,张子羽有些颓然的坐在地上,痴痴呆呆的坐着。过了一会儿,他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渐渐的变化,甚至有点惊恐,一下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哀嚎一声。
“我靠!妈的!要出事啦!”
只是悲伤的预感从来都没有错过。
一回到城里,这么久的时间,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各个商铺都已开门,张子羽急匆匆的往烟云楼赶去,前脚刚踏进门口,后脚老周那破锣般的大嗓门便如期而至。
“站住!”
可怜张子羽抬起的脚还没落下来,只得如同被点穴了一般,停在空中,一边僵硬的转过脖子,满脸谄媚的笑容扭头望去,只见一豹头环眼,彪形大汉疾驰而来,大喊一声,呸呸呸。好吧,就是一络腮胡子的大胖子,横着眼睛看着他,在账柜前,不紧不慢的翻着账本。
“您老人家这大早上又上哪里去了啊?”
“嘿嘿,这不是看着阳光明媚,出门溜达了一会儿嘛。”
“呵呵,那你还真能溜达,这一溜达,这烟云楼都要因为你”
“我知道我知道!您老人家放心,我这马上就去努力工作去!放心!告辞!”
不等老周开口,张子羽立马狂奔,以一种撞死都在所不惜的疯狂速度狂奔后院,看的老周目瞪口呆,好一会儿,他才无奈的笑了笑。
“这个臭小子”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平日都是由张子羽开门的烟云楼今日晚开了半个时辰,按照老周的话来说就是,烟云楼因为你张子羽少赚了半个时辰的钱,尽管平日里那半个时辰并不会有客人。
所以今天张子羽不光跑堂,店里打烊后,所有的遗留下来的杯碟碗筷,都由张子羽一人清洗。以往早早便能收工的张子羽,挥汗如雨的洗碗中,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噢腰好酸,肩膀也痛,这天杀的老周,哎哟,疼死小爷我了。”
张子羽龇牙咧嘴的揉着肩膀,一步一瘸的关上大门,从后门走了出去。“也不知道那姑娘醒来了没有,得赶快去看看了。”张子羽一想到那白衣少女的样貌,心里再度浮想联翩,连痛都顾不上了,怀里揣着几个热馒头,便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他没有发现,街道上有一个人影,在他急匆匆向城外跑去的同时,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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