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老公夫妻生活很和谐?不然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最近还行吧。”
确实还行。
就是很正常的状态。
“看来你老公体力不错啊。”程安用来揶揄她的话并没什么恶意,只是在和她开玩笑。
江稚认真想了想,沈律言的体力确实很好。
甚至有点好的过了头。
她是吃不消的。
江稚决定不再回答,不然程安打探起来肯定没完没了了。
但她也好久没听见别人在她耳边说起老公这个词。
她几乎从不开口叫沈律言老公。
不习惯,很别扭。
程安是个小年轻,哪管她害不害羞,对她挤眉弄眼:“改天带你老公出来见见面呗。”
江稚长得这么漂亮,她老公的条件一定也不差。
“再说吧。”
江稚感觉如果她真的把沈律言带到程安面前,她怕是要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程安只是随口一提,很快她的注意力又到了其他的事情上面:“江秘书,你知不知道沈总怎么忽然对外公布他结婚了啊?”
“我不知道。”
“咱们的总裁夫人是谁,到现在还是个谜团。我这个八卦打探机都打听不出消息来。”
“我们还是好好干活吧。”
程安非常了解自己,她就是个嘴碎八卦机,这辈子都改不掉自己该死的好奇心:“从来没见过沈总带他妻子出来过,每次有什么活动,不是带上你就是带上刘总助,这真的很奇怪啊。”
程安坐下来喝了口水,接着滔滔不绝:“他们说沈总和他现在的妻子是契约婚姻,被逼着结婚,大概是心不甘情不愿,所以不喜欢,才不愿意带她露面。”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些话到也没有说错。
程安托着下巴:“但是我昨天在洗手间里又听人说,沈总可能是占有欲比较强,不喜欢自己的老婆抛头露面,你懂男人这种霸道吗?”
江稚如实摇了摇头:“我不懂。”
程安附和:“我也不懂。”
顿了几秒:“但是有钱人好像都不喜欢自己的老婆出现在闪光灯下,真是好大男子主义哦,我养的女人,只能我自己一个人看。”
江稚揉了揉眉心,有点无奈:“你少说点吧,让当事人听见可就完蛋了。”
这个当事人自然指的是沈律言。
程安吐了吐舌头:“沈总不在我才敢畅所欲言。”
她嘀嘀咕咕:“不过我有个长得像天仙的老公,我也要金屋藏娇不给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