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位的日子里,不少人弹劾我。
毕竟这么多年了,就出了一位女皇帝,一上位就做出许多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从民间到朝堂,我都是被议论的对象。
朝堂之上,一些人见其他招数不行,纷纷想起来了其他的招数。
那这个人,总归是喜欢为难人的。
我推翻了他们早就习以为常的礼制,他们自然也拿日常困扰我们的事来说。
我们和绒族,一直不对付。
上一次,战争赢了,可是两国之间,谁也不服谁。
有不少的商人,因为国家立场,相互贬低着。
甚至在一些边界上,还有很大一部分人出现两国百姓之间,相互霸凌的状态。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就是存在。
存在问题的意义,自然而然就是去解决问题了。
那些个大臣自然也是在朝堂上冷嘲热讽。
甚至有不少人还怂恿老百姓们,让他们去联名上奏。
这内容,自然是说边关问题,比内部矛盾更加严重,我应该先解决边关矛盾才对。
这些奏折,一封接一封地堆在了我的案牍之上。
我何曾没想过,将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可是,现实就是,我们可以让政客们握手言和,百姓问题,却需要很长时间。
在这么些年战争的影响之下,那些人的思想里,也潜移默化地觉得,两国对立才是对的。
这样和平状态之下,谁都不了解谁,大家只会一味地贬低,看不见对方的好。
绒族的人,骁勇善战,但是缺乏文化熏陶,就有一些野蛮。
大云朝的人,大家都是开放包容心态,有时候就是弯弯绕绕太多。
我也在想,或许我应该和温翊安聊聊,或许她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正想着,这太监就递给我一封信。
信里写道:靳然已经去世了。
这倒是让我有一些震惊,同时也有一些同情温翊安。
她前半生过的太辛苦了,好不容易自己遇到了幸福,没成想,这靳然突然离开了。
我突然很想去看看温翊安,我不确定,她能不能够承受住这一切。
我现在这个身份,又走不开,所以我也在想该怎么办。
没成想,温翊安竟然又给了我一封信。
我拿到信的那一刻,我在担心她是不是写了什么遗书。
我双手颤抖着,打开了那封信。
在看信的时候,我整个心,也在扑通扑通地跳。
我怕在信中,看到她想轻生的字眼。
我已经失去了很多,我也得到了更多。
人到底是贪心的,我不想再失去我周围的一切了。
温翊安在信里写道:靳然死了,我的心也很难过。
绒族的人现在早就对绒王的位置,都虎视眈眈的。
现在,我必须守护好这靳然留下来的位置。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在担心我,你怕我承受不住这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