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斋娘不敢置信地再次替我把脉,“怎么会?这怎么可能?”
她先前把脉,是我的脉象非常地紊乱,虚浮不定,她根本拿捏不住。
然而吕先知号到的脉,也与秦斋娘是不同的。
“当时我在秦斋娘之后,给青萝夫人把的脉。”吕先知细细回忆,“我共试了两回,两次脉象都不一样。”
“脉象紊乱不堪,又若隐若现。”
三人一说完,我瞬间便明白了。
我们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喊道:“是我的脉象,快速地消失了。”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个没有脉象的人。”
夜非滕在一旁听得稀里糊涂。
他皱着眉,问道:“什么叫没有脉象?”
“没有脉象,那人还是活人吗?”
但凡人是活着的,基本上都是有脉象的。
几乎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人。
秦斋娘却回忆道:“从前我走南闯北,见过几个这样的人。这万千世界,无奇不有。”
夜非滕的眉头,越皱越紧,眼里也满是担心。
“那她这样,会怎么样?”
秦斋娘他们三个,同时沉默。
我身上余毒未解,此刻又摸不到脉,他们不好说,也不敢说。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这毒素蔓延极快,哪怕只是残留余毒,也还是危害到了我。
突然,我又想到了西梅。
她与我中了同样的毒,“你们快去看看西梅怎么样了。”
秦斋娘他们三个,争先抢后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