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夜非滕扁了嘴,“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我想你,想得心痒痒。”
话都说到了这个分上,我哪里还会不晓得他是什么意思。
“今晚不行。”
“为什么?”
我不好意思道:“我身上来了。”
夜非滕一脸的不满,可也不能对我再抱有非分之想。
他苦着脸,只好抱着我,不甘心地睡过去。
次日一早。
我也去参加了操练。
夜非滕亲自带练,所有将士都非常服从他的命令。
每一个下达的指令,竟是都能完成得很好。
“摄政王,果然还得是你。”
石龙眼里满是对夜非滕的敬意,“我带着他们,虽也都能完成,但没有这么好地操练效果。”
“要不以后都你来?”
夜非滕当然不会推托,相比起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他更喜欢在军营里。
每个人都很干脆简单。
石龙又看向我,止不住地夸赞:“夫人,你的功夫也见长了不少。”
“你看上去那么娇滴滴的一个人,真是想不到这么会吃苦。”
我忍不住说道:“从前在摄政王府,我可是为了每个月能多拿一些月俸,拼命地干活。”
“说起吃苦耐劳,这一点我绝不会输给别人。”
至于旁的,就不好说了。
原本只是同石龙平常地在攀谈,但不知是哪一句说错了,竟是惹得夜非滕黑了脸。
他徒留下了一个愤怒又傲娇的背影,快速地在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