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我再假意要扶起桌案,又松开手,“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就松手了呢?”
见关亦嘴角被砸出血,我忍不住扯唇一笑。
关亦痛不欲生,根本没力气发作。
我原想再好好教训一下他,给北浚以北遭受苦难的百姓们好好出口恶气,却迎上了夜非滕的眼神。
我这才没有继续对关亦下手,而是站到了一旁。
夜非滕拉我到一旁,这才问关亦:“北浚侯,账本在哪里?”
关亦忍着剧痛,装疯卖傻,“什么账本?下官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看来他的牙很硬,不会轻易说出口。
夜非滕也不好对他在明面上做什么,只好等他缓过来,再听听看,他此行过来,到底意欲何为。
一炷香过去,关亦的眼睛才不疼,能够睁开眼正常视物。
“你。。。。。。”关亦恶狠狠地瞪向我,“刚才是不是你?”
我忙摇着头:“北浚侯你又没瞧见是谁踩了你,怎么能够含血喷人?”
“王爷,我太冤枉了。”
夜非滕安抚我道:“不怕,北浚侯他不会胡乱怪罪你的。”
“北浚侯,本王可以作证,方才想要拉你起来的人,绝不是她。”
李宫肖也在一旁帮腔:“你仔细想想,摄政王身边的婢子,怎么可能会好心想要去拉你起来?”
关亦只能吃下这个硬亏,干瞪着我们,什么话也说不出。
良久,他才咬牙切齿说道:“殿下与王爷,你们胆敢前来北浚以北,可有想过,你们还能安然离开?”
“你什么意思?”李宫肖挑眉,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