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虫忐忑地打量夜非滕,见他神情黯然,心下越发地不安。
过了许久,夜非滕才冷着脸说道:“既然她让你扶,你就扶吧。”
夜非滕生了气,转身先行上楼。
徐若白有些八卦地跟在身边,“快和我说说,你们怎么就吵架了?”
“他不是很介意你不喊他‘夫君’吗?”
我懒得回应徐若白。
当夏虫将我扶起来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惨叫。
身子一软,又跌回到地上。
夏虫身为暗卫,胆子可不小,偏偏被我吓得面色煞白。
“少夫人,我是弄疼你了吗?”
他立在那里,很是局促不安。
徐若白这才看到,我的脚踝处高高肿起。
“刚刚还没有肿,看来你这个脚,暂时是走不得了。”
徐若白朝着二楼喊道:“你快下来,抱她回去。”
夜非滕因也在与我赌气,死活不肯下来。
最终还是夏虫与天头,一左一右架着我,单脚跳着上到二楼的。
徐若白让我将鞋袜褪下,他要帮我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徐若白刚要坚持,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咳声。
朝门外看去,看到了黑着一张脸的夜非滕。
“我来。”
夜非滕走过来,徐若白自然而然让到了一旁。
“你告诉我,应该要怎么给她上药。”
徐若白嘴角噙着笑,“瞧瞧,我就知道你心里放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