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报上名来!”听声音像是刘二伟的父亲
“我是你女婿臧朝阳啊,今天过来是找你老有点要紧事说。”臧朝阳往酒瓶里灌了点水
“行,你等着我马上就好,你要等不及了推门进来就行,屋里有饭。”
然而臧朝阳乐颠颠的进去没半分钟就一溜烟的跑出门外然后玩了个紧急刹车靠在墙角,当车上这几位还纳闷是咋回事的时候,一只带着链子的德国黑背狂吠着飞跑到胡同口,惊魂未定的臧朝阳握紧酒瓶子盘算着再有狗就夯它的头,他的担心完全多余,没有狗倒是有那么几个人。
“你来了,还真是稀客,来就来吧还拿什么东西?”院子里锯木头的憨厚男人抬起头笑着说
“那条狗不会让你弄死了吧,那是警犬,活要见犬死要见尸。”老头提着裤子从厕所出来
“我怎么会让低等的畜生伤到我呢,叫我略施小计唬走了,这是我给你带的好酒。”
“你都没人味了狗才不咬你,这酒怎么也没什么味啊跟白水似的,你在什么地方买的?”
“我没人味怎么会呢?这酒肯定是好酒,可能我放的时间太长酒精挥发的一点不剩了。”
“现在狗在哪,要是跑到外头乱咬人就不妙了。”老头仰起脖子灌了口“酒”疑惑的抹抹嘴
“刚才拖着狗链子跑到胡同口了,那条狗看着倒还不错从哪儿弄来的?”
“前两天从派出所甄队长那要来的,不能让他白烦我一回。”老头站门口用手吹了声口哨
“二伟去哪里了,欠人家的高利贷现在还清了没有?”
“谁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浪了,自从我们家屋里让几个龟孙子砸了之后就没影了。”
“咱家让人给砸了啥时候的事啊?您老咋不跟我说?”臧朝阳没说完狼狗拖着链子跑回来了
老头把狗链子紧紧的握在自己手里头默不作声了,一直对狗很忌惮的臧朝阳没有再说下去。
“你车里都是谁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下来,你现在要是有活就该干啥干啥去吧我肯定不拦着,省得我们家这点鸡毛蒜皮儿耽误了你挣钱养家糊口办正事。”
“您老这都说的哪里话?挣钱小事来看您是大事,车上是二伟的朋友其中两个被人撵的受伤了。”
“他还能结交什么正经朋友尽是些惹是生非的玩意儿,闯了祸他们解决不了只能我出钱解决,那伤准是惹了人家还没理让人家给揍出来的,我想说他受了伤一不去诊所二不去医院跑到我家里来算怎么回事,我家里又没有治病救人的医生只有拿锯子剌木头的木匠看样子不顶用。”
“您应该见过他们两面的,不过您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您的头上动手动脚。”
“我见过的人比你的头发还要多真让我细想是个难题,不过我把这事情告诉你有用吗,你是黑社会老大还是权钱一手抓啊,你要真有本事就不是你恭维我而是我去巴结你了,说起这事来我除了生气没别的,熊孩子在外头带回来俩个人还把警察给招来了,我去打听他们说这事已经处理完了,没过两天我们出去打牌赢了一百来块钱心里贼高兴寻思能帮二伟抵债结果回家就看见他被打得头上冒血,他们反锁上门我还和他们抄家伙儿比划了两招结果让人家干翻了,那四个人里有个黄头发的心毒的很让那俩穿迷彩的砸我家,容我先卖个关子,你猜猜这个时候是谁来了?”
“警察还是邻居?谁闲的没事到咱家里来,您看看这院子里满地的木屑和刨花哪有站人的地。”
“就是二伟那天带到我家里来的那两个警察上门带走的人,他们骑着辆破钱江把那个脸上有道刀疤的撞得滚出两三丈远,然后把剩下的那三个把我房子给砸了的那俩孙子打的满地找牙,可惜我为了敷衍他就把那四个人绑起来没有再管他们,现在想想他们人多势众虽说逃走了没有胡来我仔细想想真的后脊梁冒汗,二伟第二天早上就不知道去哪了,那天晚上我不该揍他的。”
“我老丈人夸你们呢都快点下来吧!这趟路三十块钱给十五就行。”臧朝阳朝车里用力喊道
胖子早就受不了弥漫着血腥味和闷热的车厢所以他是头一个下去的,好在周澜提醒了他才回来把虚弱的梁冲给背下去,孙川平受伤的胳膊挨着车门所以卢刚腾出空来把门打开他才下去。
“敢情又是你们几个,还嫌害我们家祸祸得不够惨是不是?”老头伸手指他们忘了手里拿着狗链子这回事
狼狗可是难分亲疏不认人的,况且孙川平和梁冲身上散发的血腥味使得它警觉起来就冲了上来,孙川平见状捂着胳膊急于往车里钻碰到了自己的头,卢刚也学着他的样子回到了车里,胖子背着梁冲可就没地方躲了,就在狼狗离他们不到半米的时候臧朝阳扥住了狗链子才虚惊一场。
“二伟让你们带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走了第二天早起来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钱现在在哪里没摩托车给人家送回去了吗?”梁冲闻言脸色一变说道
“老刘,有人来电话指名道姓让你去接说是找你有点事。”刘二伟他妈拎着菜刀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