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正坐在门口的树荫里洗着衣服,梁冲问她借了辆摩托车就推了出来。
“我去办点私事,很快就还给你,不放心我押上一万块钱怎么样。”梁冲上前征求意见
“钱就免了车随便骑,反正自从我丈夫过世以后就再也没人骑它都快搁坏了。”
“你们俩闲着也是闲着快点过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们说。”梁冲吹了吹车上积的灰
“咋了,这辆摩托车挺不错啊钱江牌的,你咋不骑啊,这车不像是坏了的样,没油了?”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这玩意儿我还真不会骑,你们年轻人中意的东西我提不起兴趣。”
“是这样啊,这都我玩剩下的,梁哥你坐后面指路我来骑。”周澜点了支烟跨上了车子。”
“虽说我也玩不了这东西,不过这东西横看竖看都比二八自行车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还用你说,你在这全心全意看好我的钱,冰棍别先买了。”梁冲话没说完车子便驶出很远
“你就放心吧,我打包票我这头指定不出岔子。”孙川平挥了挥手
也许是周澜那份特殊职业练就出来的职业敏感使然,他的潜意识和直觉还是比较准确的,刘二伟家那头果然出了些问题,这并不是黄毛神机妙算单纯只是带有报复性质的顺藤摸瓜罢了。
“梁冲那混蛋是不是你招来的,我罩着你这么多天你还留心眼。”黄毛顺手抄起装盐的啤酒瓶子敲在刘二伟脑袋上,趁着刘二伟因痛苦而哀嚎的空当罗援朝和茅中华又借此过了把手瘾
“不想再爽一下你就别他妈的乱动弹。”黄毛小人得志的话弄的刘二伟又痛又憋屈又难受
“这位大哥,谁知道那个梁冲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关于他的事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啊,这好死不死的家伙充什么徐洪刚,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把我害成这样,他来了没多大会儿警察就尾随而至说他犯了事,搞的我父亲把我扁的他手都抽筋了。”刘二伟的视野里已全是悦目的红色
“你说的都是真的?早这么说不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吗?”郝中钢拿布擦了擦他头上的血
“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跟你们那个卢刚大哥有交情我们在一块撸过串。”
“你不提他这事还算过去了,你跟我提他真他娘的自寻死路。”黄毛转过身又抡了一瓶子
“先别动手了,外头胡同里好像有人过来了。”负责望风的郝中钢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是谁这么不开眼啊,甭管是谁到时候就这么办。”黄毛拉过罗援朝和茅中华密议
推门进来的人是刘二伟的爹和妈,他们刚从牌局回来赢了几十块钱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当他们看见满脸是血浑身沾土的刘二伟躺地上时吓坏了,而大门也被藏在门后的那俩人关上了。
“你们什么人,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一片的老街坊谁不知道我啊。”刘二伟他爹皱了皱眉头
“算老几啊你?我们要会上一会的人物才不是你,他比你犀利多了而且绝对会来。”
“那你凭什么把我儿子打成这副德性,要不是朝夕共处了二十来年我还真就认不出来他。”
“我也不跟你多废话,你们俩把这几间屋给我砸了。”黄毛论不清理但热爱使用暴力
“敢!孩子他娘你先到一旁,我到看看这生瓜蛋子有多狠。”刘二伟他爹拿起来根洗衣服的棒槌凌空比划了两下
虽说刘二伟他爹老了但好歹是在道上混过那么些年的人,但就像机器长时间不用就会生锈一般即便有两下子许久不练也会退化,毕竟打架不是小孩玩过家家那么简单的差使,得凭靠真才实学才行,虽然最初老刘面对那俩穷凶极恶的家伙毫无压力,但渐渐的也不再占上风了,罗援朝找准时机接着院墙玩了招凌空飞踢把老刘给放倒在地,这并不是他荒废武功,而是他不再年轻。
“终于把这挨千刀的老东西拿下了,没想到还挺能打,快点砸了这破房子免得夜长梦多。”
“这事我们最拿手了,放心交给我们吧。”罗援朝和茅中华绕开地上的老刘径直往前走
“又有人来了,我这回听明白了是摩托车的声音不会错,开的还挺快是朝我这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